“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褚广摇了摇头说道。说话的样子很正常，跟刚刚那副癫狂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我还没看出来啊！这个褚广还有些精神分裂啊……”楚羽无力的吐槽了一句。
“不是他精神分裂，而是他知道一些东西，清楚不能说出来，故意这副样子而已。”老岳分析了一波。
“你是说，他刚刚的那些都是装的？”楚羽问道。
“我听到了他的心跳，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一点起伏都没有，而且很熟练就像事先演练过的一样。”老岳说道：“我想他肯定知道，只是不想牵连出更多的人出来，不过你也要适可而止，别把其他什么东西牵扯进来，眼前你的事情还没弄明白，还是专心解决现在的案子再说吧。”
“……如果他和番茄屋有牵连怎么办？”楚羽反问道。
“那也是在案子解说之后再想的事情，现在你就算把砂锅打破了也问不出什么的，只要他不想……”老岳说道：“所以，问一遍就好了。”
“我也不为难你，既然苗宏已经抓住了，也跑不掉了，我奉劝你还是别死撑了。”听取了老岳的意见，楚羽说完就离开了审讯室前往郑勇的办公室。
“你怎么还没走？”楚羽来到郑勇的办公室后发现钟燕还在这里，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