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后方,不省人事的下人保镖堆成小山,都是被宋英祖抽晕过去,有些已经断气。
“妈的,一群饭桶,遇事只会当缩头乌龟!”
“看老子打不死你!”
傍晚在左家别墅门前,宋英祖命人收拾林天一行,宋家下人无人敢上前。
身为京都豪门,宋家历来横行霸道,何时遇到过这等丢人现眼情形?
宋英祖只感觉自己深受奇耻大辱,无从宣泄,只能将满心火气撒在下人身上。
可怜这宋家保镖,被抽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口中连连求饶。
“大少爷,饶命……”
“不是小的当缩头乌龟,实在是那林天的手下太厉害,小的不想送死啊……”
这番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更是激怒宋英祖。
“你这该死的奴才,是说我宋家不如那贱畜林天?”
“好,你不想死在他手里,就死在老子手里好了!”
说着,高举持鞭那手,用尽浑身力气猛然挥下。
这一鞭,直接抽在保镖脑门正中,被铁棍粗细的鞭子猛然抽打头部,这保镖当场倒地不起,不死也成白痴。
宋英祖气喘如牛,往地上啐了一口,扔掉手中皮鞭,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喝口茶歇息片刻,准备再抽死几名保镖泄愤。
“哥,你消停会儿行不?”
“明天我就要和我的宝贝儿结婚了,她到现在还神志不清,你做做好事,别再鬼喊鬼叫行不?”
宋英豪搂着仍是一脸漠然的左雨薇从别墅里走出,埋怨宋英祖。
宋英祖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将手中茶杯砸个粉碎。
“你这败家玩意,满脑子只有结婚!”
“那林天都骑到咱们宋家头上拉屎了,你还有心思结婚?”
宋英祖抬手就要打向不争气的弟弟,却听见外头传来一声。
“宋大少,何故如此动怒?”
“你这一巴掌,要是把宋二少脸打花了,明日婚礼该要如何示人?”
循声望去,只见一名中年男子正大步走来。
昂首阔步,翼翼生风,颇有大将风范。
此人正是军部陆军上将,京都豪门左家家主左山明。
一见左山明到场,宋英祖立刻收起满脸怒意,笑脸相迎。
“不知左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万请恕罪。”
左山明脸上挂着淡淡微笑,眉宇间英气十足,走至庭院门前,一眼扫向那堆宋家下人保镖堆起的小山,努了努嘴。
“宋大少,不,现在是宋家主了。”
“明天是你二弟和小女大喜的日子,小心气大伤肝,明日席上不甚酒力,可就出洋相了。”
这番寒暄,表面客气,却是透着煞气。
左山明分明是在暗暗斥责宋英祖,明日左家宋家联姻,前一晚还整得左家别墅鲜血四溅,实在大煞风景颇不吉利。
宋英祖听出左山明话里责备意味,面带歉意一抱拳。
“左将军,教训的是。”
“我虽然继任家主,却终究是您的晚辈,您不必客气。”
“英豪不成气候,当了左将军的女婿,恐怕要给将军天上不少麻烦,晚辈先替父上在天之灵向左将军赔个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