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鄙视,虽然林枫已经和尚云娜一起离开了,可周媚却在鄙视林枫。
“你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因为你的脑袋让驴踢过。”李星火心道,我开始考虑了,要不要提前踹了你,看在你是个名器的情分上,再多玩你几天吧。
“老公,就算你怀疑我的智商,你也不应该说我的脑袋被驴踢过呀,我会很伤心的,我以前就没有见过驴,见过画片上的驴却没见过真的驴。”周媚道:“你不如说我的脑子进过水好了,我以前游过泳淋过雨,很可能进过水。”
李星火让周媚给雷翻了,他再次考虑,要不要立刻踹了周媚,告诉她,走出这个大门,你就不是我的女朋友了,虽然我上过你几次,可我也给你花了不少钱。
李星火犀利的话语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可他再次想到了周媚湿润的桃源,他打算把周媚的木耳变得更黑一点,然后再一脚踹了她,酝酿得越久,踹得越远。
林枫回到了他的隔断房,尚云娜也跟着来了,林枫坐到了椅子上,点燃一根烟,笑道:“老婆,你是不是很佩服我?如果你真的很佩服我,就说出来吧,我受得了,回锅肉盖饭吃出头发我都受得了,你说佩服我,我更加受得了。”
尚云娜很生气,想拧住林枫的耳朵,可她的手却被林枫打开了。
“你真讨厌,你打疼我了。”
“我的耳朵是用来听声音的,大自然中各种美妙的声音我都爱听,男人和女人发出的撞击声和喊叫声我也爱听,我的耳朵不是用来让你拧的,你再放肆,我就吃你的豆腐。”林枫道。
“你又流氓起来了。”
“人人皆可流氓,人人都是流氓。”林枫笑道:“流氓让生命延续,流氓让生活变得更有趣。”
第067章迷离的她又来了
劲武中心,李星火已经让周媚雷翻了,然后用他那个东西把周媚干翻了。
隔断房里,尚云娜已经让林枫雷翻了,然后想修理他却无从下手。
“你是不是看上叶子了,我警告你哦,你小子没戏的,叶子是谁?她可是宏图公司老板的女儿,顶级富豪大小姐!”尚云娜娇声道:“神话中,仙女就爱穷小子,可现实中,富豪大小姐最不喜欢的就是穷小子了。”
“住着民工盖起来的豪宅,在心里鄙视着民工。”林枫笑道:“富豪大小姐最爱做的就是这种事。”
“你也承认你和民工的档次差不多了?”尚云娜修长的双腿荡漾了起来。
林枫此时想的不是他和民工的档次到底差多少,而是今天尚云娜穿的是什么款式的小裤,尚云娜的双腿是修长的,大腿和臀部都是滚圆的,不管她穿什么款式的小裤,都能撑起来。
他抱起尚云娜来就放到了他的腿上,尚云娜的翘臀立刻就感觉到了林枫的挺拔。
尚云娜啊呀叫了一声,想欠起屁股来摆脱林枫的挺拔,可林枫的胳膊稍微用力,尚云娜欠起的屁股又坐了下去,她又啊呀叫了一声,又欠起了屁股,又坐了下去。
尚云娜的翘臀先后几次和林枫的挺拔碰撞,就好像女人骑在男人的身上颠屁股,尚云娜不乱动了,她已经意识到越是乱动就越是让林枫赚便宜。
“你是冒牌的,别太当真。”
“我也没当真,你以为我很愿意给你做男朋友?不过在这种冒充关系到期之前,我倒是想对你更好点。”
林枫的手对着尚云娜的胸部揉捏了起来,隔着衣物和胸照,可还是很清晰地感觉到了柔软的弹性,尚云娜很羞涩地喘息起来。
“臭流氓,你快点别乱闹了。”
如果继续摸下去,尚云娜恐怕就要哭了,还会发飙,林枫的手移开了,同时尚云娜的屁股也离开了林枫的腿。
“走了,顺便告诉你一声,叶子肯定会收拾你的,也许她会让你从北津滚蛋。”
“我不想滚,就滚不了。”林枫道。
尚云娜离开了他的隔断房,林枫感觉这个狭窄的隔断房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就好像这里从来都没有热闹过。
可这里分明就热闹过,还热烈过很多次,啪啪啪不光是富人的专利,享受生活也不光是富人的专利,这个世上最为惊心动魄的声音可能是一个多月没洗澡的农夫和村姑在庄稼地里制造出来的。
农夫说,咱俩都挺脏的。
村姑说,没事,做吧。
农夫说,庄稼地不平,别划伤了你的屁股。
村姑说,没事,做吧。
农夫说,我愣登的时候,你的叫声不能太大。
村姑说,没事,做吧。
于是,纯天然的热烈开始了,那是一种床震和车震都无法比拟的狂欢。
林枫想到了白姗,也就是叶子父亲叶清辰的情人,叶子显然不知道他曾经上过白姗很多次,更加不会知道,在白姗做了她父亲的情人以后,还让他上过。
虽然白姗只是叶清辰的情人,可林枫的这种行为还是相当于给叶清辰这个亿万富豪大老板戴了绿帽子,如果让叶子知道了,会是个什么结果?如果叶子看到了有顶绿帽子在她父亲的头上盘旋,她肯定会分外疯狂起来。
其实林枫已经不想和白姗继续这种混乱的关系了,可白姗总来找他,白姗时不时就会给他带来一片温暖。
不能乱想了,该码字了。
林枫打开了文档,码了快两千字的时候,他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如果叶清辰和叶子父女两个开始疯狂修理他,他就得逃命,他可能在北津到处东躲西藏,他可能逃到外地去,到了那个时候,他的小说就不能正常交稿了,公司怒了就会解除和他的买断合同,然后他就失业了。
也许他会因此转行,如果是这样,现在码字还有什么用,不如等事态平息以后再码。
林枫没了码字的心情,他的思维竟然是到了小学的时候。
他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把校长的儿子给打了,扇了那小子六个耳光,打的那小子鼻血飞溅,脸肿成了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