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稚囡听完白言岐的话后,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若不是熊贞然拦着她,想必,她早就上去跟白言岐干一架了。
“想不到这女人看起来正正经经的,真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事。”
“哎,那位夫人怎么那么像白夫人啊?那这样的话,那女人勾引的是白亦天白先生了?”
“这不可能吧?白先生一生清白,他怎么可能会被那个透着穷酸的市井女人给迷住?”
“哎呦,谁知道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到的啊,不一定就是真相。”
店里嚼舌根的人一片,他们不明所以,仅靠白言岐的一语之词。
面上依旧镇静自如的熊贞然并没有被这些言语激怒,那么多年过去了,那些爱恨早已消失,熊贞然便不在意了。
可白稚囡在意,她听着那些人的话,气得眼红。
女人暗下眼睑,旁人学诋毁她,她的笑容就越美艳。
“小姑娘,如果你不了解真相的话,我还是劝你安心闭嘴,老老实实的呆在你母亲身边。”
熊贞然目光冰冷刺骨,似乎能看穿白言岐的魂魄。
女人气势冷冽,即使她从天坛掉落地狱又如何?她的骄傲不容许她受欺负。
“不了解真相?”梁洁婷手环胸,冷笑道,“真相是什么?是你住院的时候我老公日日夜夜的往医院跑,真相就是你熊贞然就是个狐狸精。”
狐狸精?
呵。
熊贞然面上的讥讽更浓,到底谁是狐狸精?
她并不想同梁洁婷争论这些已经过去许久的事,无趣,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