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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是谁(1 / 2)

这是一个最好的年代,这也是一个最坏的年代。

「我是谁!」狗蛋突然冒出的一句,让脱下裤子站成一排,正在比撸管比赛的小伙伴们惊呆了。

「狗蛋你是不是被张寡妇的大naizi夹傻了。」旁边的二黑用胳膊肘给了他一下,小伙伴们都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长短大小不一的ji-=ji朝天乱颤,蔚为壮观。」

“那地方不对,究竟发生了什麽”赵狗蛋摸了摸隐隐发痛的脑袋,看了看自己半软的ji-=ji,又看了看两边,见最短的ji-=ji只有一根拇指长,最细的只有筷子粗,二黑的最粗最长,黑黑的像根牛卵。他得意洋洋养的甩来甩去,小伙伴们无不露出羡慕嫉妒的表情。狗蛋呐呐道:「我的可以比你还粗还长。」

二黑讥笑道:「就你那怂样,一百年也别想超过我。」狗蛋不答,低头撸了撸摇了摇,ji-=ji顿时像老蛙鼓肚,一下胀大了三倍不止,直愣愣的和驴子相似。众小伙伴们无不惊的目瞪口呆,齐齐吸气,二黑那根萎了下来,垂头丧气的掉在胯下。

这场比试以狗蛋的完胜告终,小伙伴们看向狗蛋的目光多了几分尊敬和妒忌。风头被盖过,二黑显然不服气,用尽办法想压过狗蛋,掰手腕,爬树,扔石头,凫水比赛,水下憋气,狗蛋全赢了。这下二黑不服也得服了,愤懑的说:「狗蛋你丫的,想不到从山上跌下来没跌死你,反把你跌厉害了。从今以后我全听你的,打架,偷东西随叫随到。」

赵狗蛋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跌下山的经过,抬头看看天边的夕阳,挠挠头:「我们先把牛牵回去!」

狗蛋七岁时,他爹不幸遭遇矿难,两年后他娘撇下他,去了大城市打工,从此再无音讯。十二岁那年,他的兄弟赵二麻子和他分了家,把一间破破烂烂的祖屋和几亩旱地留给他。狗蛋靠着近邻远亲帮衬艰难混日子。

狗蛋牵的牛是张寡妇的,张寡妇叫张蓉儿,和狗蛋是隔壁,常常照拂他。她和村长的儿媳唐玉红并称马石岭的两朵金花,身材容貌更胜,不过少了份骚气。大前年,张蓉儿的老公病死,也有人说是中了马上风,七姑六婆背后尽嚼舌根,说她内骚吸男人,是扫把星什的。赵蓉儿冷默以对,承包了个鱼塘,在上面弄了个鸭场,日子越过越红火,当然流言蜚语也越来越猛烈。

狗蛋把牛系好,循着香味来到厨房,见张蓉儿正弯着腰和铁锅奋斗,肥圆的tunbu被紧窄的牛仔裤包裹着,有韵律的一荡一荡,荡得狗蛋帐篷急剧撑起。

「回来了,去洗个手,马上开饭。」张蓉儿回头一笑,白皙的皮肤透出红晕。狗蛋愣愣的说:「张姨你好水啊,我想和你搞。」张蓉儿惊得嘴巴大张,接着晕红满脸,嗔道:「你这娃发什么神经,信不信我大耳瓜子抽你。」狗蛋呆头呆脑:「难道姨不想吗!」张蓉儿指着厨房门口说:「出去,滚出去!」

刚在厅屋坐下,翠翠就一蹦一跳的回来,见到狗蛋,皱着鼻子说:「又来我家蹭饭吃。」狗蛋夹紧双腿,呵呵傻笑。翠翠做了个鬼脸,把书包一扔,朝厨房跑去:「娘,好香啊,炒了什么菜。」

「去去,手都没洗就抓,你狗蛋哥伤刚好,这是烧给他吃的。」翠翠不满的说:「娘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你的亲亲女呢,他不过是只臭狗蛋。」「咯咯,他臭吗!」「臭死了。」

张蓉儿把菜重重的放在桌上说:「还不去舀饭!」狗蛋低头看了看胯下说:「姨,我现在起不了身。」张蓉儿玉脸又红,啐了一口,帮他满满乘了碗,张翠翠闹着也要,张蓉儿笑骂:「都小学五年级还要娘舀,羞不羞。」翠翠嘟着嘴:「我就知道自己是娘捡回来的。」张蓉儿哭笑不得,帮小祖宗也舀了碗,翠翠嬉笑颜开,看着狗蛋想夹的菜,突然抢去。

狗蛋对菜没什么要求,米饭却扒了足足五大碗。翠翠惊道:「娘啊,猪八戒上我们家了,快看好米缸。」张蓉儿又被逗笑了,拿筷子头敲了她脑袋一下,笑骂道:「胡说八道,青天白日那来的妖怪。」翠翠朝狗蛋努了努嘴:「娘真没眼色,对面不坐了只。」张蓉儿又笑了,白了眼狗蛋:「是吗,有人今天真像条猪。」狗蛋呵呵傻笑,和第六碗饭搏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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