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珩敏锐地感觉，顾苒的话是他不愿意听的。
所以，他出声打断了她，“顾苒，我再也不这样了，以后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好不好？”
顾苒已经到嘴里的话，就这么被程以珩给活活地憋在了那里。
“以珩……”
程以珩朝着她微微一笑，道：“我还记得从四年前，我第一次在医务室里看到你，那个时候，你拉着我的手，祈求我，让我救救你的孩子，那个时候，我跟你说的是什么？我说让你放心，我保证会保住你和孩子。现在，我依旧是这句话，你放心，我保证永远支持你，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程以珩提起的曾经的过去，让顾苒想起当初在里面辛苦的日子，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一边哭一边道：“谢谢，谢谢你以珩。”
程以珩伸手从桌子上，抽了张纸巾，递给顾苒，“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因为哭过的缘故，顾苒回老宅的时候，眼睛有些发红。
秦忱北正好在大厅里看文件，所以在她进门的时候，便注意到了。
“眼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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