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当即从座位上站起,包间门边一个娇俏女郎就招呼上了,“皇爷,奴婢给您带路。”
下到一楼,迎宾女郎即把朱慈烺带到后院,进了院子,朱慈烺四下瞅瞅,这里应该是姑娘们平时排练的地方,一面墙上挂满各式乐器,诸如二胡,大号,小号,大鼓小鼓等各色乐器,竟然、竟然还有西洋乐器,吉它、萨克斯管、巴松管、长笛、短笛、小号、长号、大号、圆号、小提琴、大提琴等。
朱慈烺三步两步走到墙边,把一把吉它拿在了手里、背好,轻轻拔动着琴弦、开始校音。
李廷表不知道从那里钻了出来道,“陛下,您会玩吉它?这吉它是臣刚从才到上海的一艘西洋船上一个船员手里买来的。西洋人也是死脑筋,竟然不知道运些乐器来大明,这些西洋乐器都是臣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凑齐的。”
朱慈烺见他说得可怜兮兮的,说道,“那好吧,这把吉它我就不拿了,你给朕再找一把。”
“不,陛下,您拿着吧,船上寂寞,您在船上可以自弹自唱,臣知道您在抓紧每一点时间写大学教材。您拿着吧,我再找。只要您给我留下一首象《南京》(成都)一样的好歌就ok。”
噫,小样,这才到上海几天啊,竟然连ok都会说了,那你这个ok的手势学会没?别以为你换了马甲,朕就不认识你了?
“好,朕给你打包票,绝对给你一首流传几百年的好歌,给你这个饭店做镇店之宝。对了,你这店名,起得不好啊!朕再给你起个好店名,要不要?”
“那当然好啦,肯定要啊!陛下您说。”
“百老汇,就叫百老汇吧,你在香港、澳门的酒楼,也可以用这个名字。”
“哦,百老汇?很洋气的名字。陛下,这有什么说道吗?”
说道?这有什么说道?朕也不知道哇!
“没有什么说道,就随口一说,只是让大明人感觉到名字很洋气而已。”
“好吧,那您要教什么歌?我让她们八艳过来。”
“好,还有琴师、来记谱的。”
“诺。”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乐声响,歌舞升平;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晓色朦胧,倦眼醒,大家归去,心灵儿随着转动的车轮,换一换,新天地,别有一个新环境,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
二胡老琴师,是个高人,朱慈烺只唱了一遍,他就把曲谱记了个七七八八,朱慈烺唱了三遍,姑娘们就都学会了。
可是唱着唱着,姑娘们就不对劲了,她们目中含泪、泫泪欲滴。
擦,这个小皇上太懂人心,尼玛,你不仅用了三首诗就把李香君就勾引回家了,还用一封信把吴三桂说服的死心塌地为你卖命,今天竟然竟然用一首歌,直击到奴家的心,你咋就这么懂得人心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