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眼前的小姑娘，看起来不仅仅是人畜无害，而且处处透露着傻劲，比如跟同平台主播一起直播的时候，口无遮拦，随意的开残疾人的玩笑，虽然粉丝比之前多了，那基本上都是来骂他的，还时不时的在微博上道歉。
“你要说他是炒作吧？”杨桃说道，“可是也没见过这么傻的炒作方式啊！”
“应该不是炒作。”孔繁森想起之前杨桃说的，“那个经纪人之前是怎么评价？这女孩来着？不就是说他傻吗？”
“真搞不懂，现在的小孩都想看什么？”张昊两三句离不开吐槽，“这女孩儿不就一直在换衣服，然后卖蠢吗，有什么好看的我说我们都在电脑前面盯了一天了，他这个工作量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倒卖人体器官吧！”
的确自从他们要他盯着这个女孩之后，他们小组里的几个人轮班基本上是24小时不眠不休的，看着这个直播间，你还睡觉的时候，他们还要在她家楼下盯梢。
本来也是不愿意做这件事情的，但是谁想到国际刑警提前跟分局联系了一下。
鉴于陈放跟他们的关系，这件事情当然就当仁不让的落在了他们小组的头上，顺便还捎带上了张昊。
“我当时啊，真就不应该把你们几个弄进警局。”黑眼圈已经严重到比熊猫还严重的刑警队长，悔不该当初的说道，“你就说没有你们几个，我是省了多少个事儿吧！”
“嘘，别吵！”陈放好像突然看见了什么，“你们看这个id，每次都过来给他刷钱，数目还不算小，但是只刷钱，不留言，女孩也没有特意感谢不觉得很奇怪吗？”
“的确奇怪啊！”陈放这么一说，大家也都注意到了，是有一个id名字叫宁宁的小乐乐，一直在给主播送礼物，虽然每次送的数目不大，但是加起来也超过十万了，这还只是一天晚上的量。
“刷了这么多钱一句感谢的话也不说，这就有些过分了吧？”杨桃说道，实际上他们接下来的案子涉及到主播的也不少，对这个行业也多少有些了解，主播这一行，主要是经营自己跟粉丝的关系，但是说的直白一点，主要就是跟那几个土豪粉丝的关系，尤其是像这种小主主播要是有土豪，为自己刷礼物，那肯定要赶紧嘴甜的巴结上去了。
“查一下那个id。”陈放立即下达了命令。汤七那边反手就开始调查，土豪，还在继续刷礼物，这边已经找到了地点。
“这账号是实名制的。但是用的却不是大陆的手机号，而是香港的。”汤七说道。
“香港。”
“香港。”
张昊跟孔繁森同时说出了这句话，之前国际刑警拜托他们调查的那个组织，源头就是在香港，这么说起来，这女孩说不定还真跟这组织有关系。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杨桃感叹道，“没想到这小姑娘表面上看起来像个小傻，实际上还是个大boss。”
“不管是不是boss，盯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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