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着眼睛紧紧抓住贺瑶的手腕，冷冷地盯着她今天浑身上下的把打扮，隐约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往日里贺瑶待在这里，总是一副朴素无华的样子，就连那几个通房丫鬟也比她穿着华丽的多，可今天她却用上了胭脂，戴上了步摇，甚至还穿出了一套少女时期才会穿着的衣裙。
似乎察觉到他古怪的目光，贺瑶心中有些不安，但还是嘴硬道：“那又怎么样？我总该有我自己正常的生活，难道我要为了你一直留在这里吗？我才不愿意呢！”
“你这些天都去了哪里？全部告诉我！”方鹤年看到贺瑶到现在都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更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让人觉得难缠，如果不是因为现在还有贺瑶能够派上用处的地方，恐怕他也不会一直放任对方对自己如此不耐烦。
“和你有什么关系，既然你现在是想要解读的话，那我们就速战速决好了，不要再妨碍我做事，万一你在这里被突厥人发现了，到时候我们俩都是吃不了兜着走，你可不要忘了，现在的你已经不同于往日！”贺瑶心中有些不安，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被方鹤年发现了这段时间所做的种种勾当，她又会面临怎样的惩罚。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再说了这段时间我劝你最好一直留在这里，前段时间我找你都不见踪影，我早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方鹤年紧紧握着贺瑶的手腕，刻意要将她拧痛。
“你能不能轻一点！”
贺瑶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简成林对自己的温柔和善，看到方鹤年到现在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只觉得这个人虚伪又恶心。
“我看这段时间是谁偷摸地惯着你了吧？”方鹤年一边利落地脱着贺瑶身上的衣服一边说，“你这两天翅膀也真是硬了，居然敢和我顶嘴了！”
“不要忘了，现在的你，根本就不是从前的那个国师大人！”贺瑶这些天来，在简成林无微不至的关怀之下，也逐渐拥有了自我，也在他的阿谀奉承之下，越发觉得自己很是一回事，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命不好，又怎么可能会嫁给慕容放呢？面对方鹤年，她也显示出几分倔强气性来。
“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我看你简直就是在找死！”方鹤年听到这话，简直是恼怒的不得了，他现在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拿往日容光焕发的他和如今的他进行比较。
“我难道说错了吗？”贺瑶眼神愤恨地望着他。
“你的确没有说错，但你不要忘了，我身上还有你能够利用的地方，当然你也有能够被我用到的地方，我们俩不过只是在互惠互利罢了！”方鹤年咬牙切齿地看着贺瑶，从来没有哪一天觉得她如此可恨。
“你也别在这里给自己找借口了，我看你现在就是被欲望操纵了！”贺瑶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没了你之前仰仗的那些人，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这些话都是谁教给你的？告诉我！”方鹤年看到贺瑶对自己如此不耐烦，又这样敷衍，突然回想起前段时间，她对自己还一直是一副奉承的态度，仿佛在担心他随时都会不要她。
这才短短几天，为什么她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方鹤年眉头紧锁，恰巧对上贺瑶充满厌恶的目光。
“你这两天是不是在私下里偷偷见了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