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明就是在耍他!
没有一个字的丝帕不就代表没有解药的药方吗?那不就是在告诉他,他根本就没有中毒吗?!
死死地瞪着已经脏兮兮的丝帕,慕容放唇边扬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没过多久,两人返回小镇,想到慕容放此时的表情,木汐简直是乐不可支。
景钰辰眼神宠溺地望着她,抬头却见孙县丞站在军营前满面焦急。
“景将军,”孙县丞走上前去,规规矩矩给他行了个礼,“属下有要事想恳求您。”
景钰辰神色淡淡,有些不明所以,木汐却笑着打圆场:“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吧。”
“拜托二位把安安也一同带回京城,好吗?”孙县丞一张苍老的脸上满是愁容,他们这段时间也听说朝廷已经要求他们这批军队迅速返京,他思来想去,还是提出了这个要求。
木汐感到有些意外,难道说他觉得安安对于他们家而言是个拖油瓶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景钰辰神色不定,看不出醒悟。
孙县丞长叹一口气,有些无奈:“景将军,是属下对不起您,有一件事情,属下一直没能和您禀报。”
两人对视一眼,更觉得十分困惑。
孙县丞犹豫再三才吐露实情。
原来今天景钰辰被慕容放约见的同时,他也找上了孙县丞,让他带上一批人马将军营完全包围,这样就能够落实景钰辰和他暗中勾结的罪名。
孙县丞虽然一向对这个先太子忠心耿耿,但也不希望因为他的一己私利,让百姓处于战乱当中。这段日子见到景钰辰和木汐每日为百姓操劳,他也觉得十分痛苦。
作为一个县丞,不能做百姓的父母官,他还当什么县丞呢?
“所以你……”木汐这时候才感到有些不对劲,当时安阳王距离军营应该不到半里路,而他们磨蹭了那么久都没有人闯进来,难道说是被人暗中绊住了吗?
“属下安排了一批人马偷偷拖住了他们,给了你们一些逃生的机会。”孙县丞看上去有些无奈,他毕竟能力有限,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实属不易。
“可你为什么要我们把安安带走?”木汐更加不解,她只知道安安并非孙县丞所出,并不清楚安安到底是什么身份。
“安安其实是慕容放的孩子。”景钰辰轻轻叹了口气,向她解释。
木汐大惊失色,捂住自己的嘴,怪不得安安的眉眼唇鼻看上去那么熟悉呢。
“还烦请二位把安安带走吧,属下也希望安安能够拥有崭新的生活。”孙县丞砰地一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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