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男生们纷纷将好奇的目光看过去，四周瞬间安静了。
程枳动作顿住，她本想偷摸喝一杯，没想到引起他们注意，现在大家都在看她，有点尴尬，但表面上还是装得很淡定。
程枳扬起唇角，说话的内容和软绵甜美的声线极其不搭，“我想知道是什么味道的，就一杯。”
男生只点了一打酒，他们未成年都不敢喝多，言雪曦也从未喝过酒，女生都是喝的果汁，此时望着兑了杯酒的程枳，接着自然地递到嘴边，仰头一口喝完，程枳被呛了下，一股火辣辣带着苦涩的味道从喉咙内扩散，刺激得她忍不住彪了点眼泪。
短短的十秒内，众人咋舌，感到难以置信。
毕竟在他们看来，程枳是个乖乖女，居然还真喝酒了？
“枳枳，你没事吧？”
言雪曦回神，连忙拍着她后背帮忙顺气，程枳摇了摇头，迅速倒了杯白开水喝，这才缓过劲来。
初次尝过酒的滋味的某人发出感慨，“真难喝。”
言雪曦搞不懂程枳在想什么，嗔怪她一眼，“谁让你喝的，被我哥知道非得打断我俩的腿！”
“……”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因为言雪曦精准踩雷，程枳沉默无言，心情再次低沉下去。
似乎是发现了程枳异样的情绪，言雪曦咬住嘴唇，凑过去低声问她，
“枳枳，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程枳摇头否认，“没有。”
程枳垂着眼睫，眼尾红红的，看着随时要哭出来，明明就那么难过委屈。
看她不想说，言雪曦没再问，和其他人打招呼说要先回去了，然后便拉着程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