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时凝固。
背景是酒吧喧闹声音,与暮发觉自己的手在颤抖。
记得跟谭勋交往的最初,他有轻微的洁癖,如果不是他主动接吻,连牵手他都会习惯性躲避。
那时与暮经常被他这种无意识的动作伤到,有哪个女生主动吻男生被躲了会开心?
一两次他解释了,她便表示理解,久了,便难受了。
有次她因为这件事情跟与谭勋翻了脸,最后虽被谭勋给劝了回来,但她态度坚决地告诉他:“因为我喜欢你才会主动吻你,换成是别人,即使是被碰一下,我都会觉得恶心。”
可是刚刚,她做的那些又算是什么?
与暮从谭勋的眼里看到了明显的失望,她不知道他是带着怎样的心情离开的。
她只知道,他们之间真的完了。
一天之内丢了自尊、丢了吻,也丢了自己,老天还想怎样试探她的忍受力?
就在她失了魂一般往前走的时候,一道淡淡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朝律刚才的吻,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告你性骚扰?”
与暮一愣,转身便看见了站在那里的男人,嘴角扬起的亦是那玩世不恭却慵懒的笑。
与暮脑袋一蒙。
她刚刚强吻的人是——傅致一?
与暮看了半天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应该是我问你吧?”
傅致一眉梢一扬,“怎么朝律跟男友吵架也偏偏挑中了在我车前?”
与暮看去,才看见他倚着的车子。
可不是吗,豪华的跑车加上限量版的车牌号,宁市独一无二,她刚才怎么就没注意到?
“真不好意思,打扰了贵车,我现在就离开。”
“我准你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