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玉蝶却分明在点头。
错觉，一定是错觉，她眨过眼后想再问，却听到玉蝶说：“我是。”
她看向左罗藤，第一次，她发现他那永远如一的脸色上终于挂上了一丝笑，虽然微不可察，可她却明显捕捉到了。
左罗藤刚才的确笑了，至少心里因过于得意而开心不已，他猜对了，水寻江就是洛紫君，如若不然，她不可能这么问，而汪大海的案子，他对齐加宝也算有了交待。
许可依起先一直记着齐加宝的话忍着，但此时好奇心过强迫不及待地问：“这么说就是你杀死了汪大海？”
齐加宝连忙瞪向许可依，示意她不要乱说，再怎么样这名女子现在还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以前，得罪不妥。
除了齐加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玉灵子。
“谁查出来的？”她语气很平淡，就像正在讨论与他不相关的事。
洛紫君心塞不已，她这么说是何意，是默认么。
许可依紧忙道：“现在的二皇子妃，是她查出来的，如果有错你去找她，如果要怪你也去怪她。”
洛紫君看着许可依越来越小人化的脸，不得不思量如何与苏南月通气，才不致于让她与苏南月换脸一事败露。
玉蝶摇头，目光坚毅：“不可能是她。”
洛紫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该怎么说呢？空气变得沉闷僵硬，她急切希望有凉风吹进来，越凉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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