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将她在医院的一切排妥当,想起该给郭涛打通电话。
郭涛到的时候,她还穿着那套妖娆美艳的旗袍,像啼血的杜鹃,涅盘的凤凰,一张苍白的脸在红色与金色交织出的光芒中了无生气。
终究,只是后面的那个他,看到了她穿这套衣服,绝美妖娆的样子。
三天后,她醒了,睁开眼,一张消瘦憔悴的脸出现在她眼前,映着秋日微凉的阳光,看得人说不出的心伤。
男人见她醒来眼睛里即刻绽放出欣喜希望的光芒。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逼你,你放不下他,我知道,我同意的,你以后再也别做这样的傻事,好吗?”
她沉默地看着这个可怜的男人,点了点头,大抵爱到了极致的人,都是可怜的。
郭涛流下了眼泪。
他在心里默默发誓,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比那个男人优秀百倍,千倍,万倍,让她无悔嫁他。
他做到了,不过数十载光阴,他成了机械行业的领军人物,拥有了最励志的经历,庞大的资产,鹊起的声名,即便人过中年,仍然有许多年轻的女人仰慕、追捧。
面对人们对她先生的赞美之词,面对日益富贵的生活,他从她脸上看不到半分欢悦,她就像一潭蜗居千年的死水,沉静致极。
他到底愤怒了,借口必须生个儿子继承庞大的家业为由跟她离了婚。
她一句话都没说,拖着一口沉旧的黑色箱子回到了乡下,她外婆的故宅。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走以后,他拒绝了所有女人,并未再娶任何女人,不过悄然静默地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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