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天,乌云稀疏地流转,依旧下着淅沥的小雨。
这时候周围因为这边的动静逐渐围过来了很多人,引起了不少的恐慌与骚动,人声纷杂,有官兵正朝着这边赶来。
君弈听到这些杂乱的声音,冷眼扫过地上的尸体后,抱着身前的人上了马车。
马车的门帘落下前,他回头吩咐影卫:“外边的事情解决好,马车驾入城内,不许人打扰。”
几名影卫点头,反正这次主上也没打算瞒住身份。
只要将他夜王府的令牌给这儿的官兵们一看,自然无人敢拦,一切都好解决得很。
云小棠被人拦腰挟持上马车的时候,也一直在挣扎,可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挣扎毫不起作用。
她被他拦腰抱着,放在了马车最里的角落里。
君弈扔掉了手中的剑,在她的身前蹲下,冰凉的手拂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
云小棠望着他猩红的双目,被他的手触碰到时,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如今马车的门帘窗帘皆已经落下,周围的一切嘈杂之声都被隔绝在外。
狭窄密闭的空间内,对着这个魔鬼一样的人,云小棠只觉得恐惧和绝望在心底滋生,逐渐蔓延至了全身。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她知道肯定没有好事。
君弈看着她,眸中恨意凛然,一边摩挲着她的脸,一边问她:“你说,你这样折磨我,我该怎么样惩罚你才好呢?”
他浑身的上下的气息都很凉,仿佛带着无数的风霜雨雪,发出的声音亦低哑得仿若来自地狱的鬼魅:“嗯?”
云小棠心中惶恐又害怕,却不太敢喊叫。
这神经病既然敢明目张胆地在城门前杀人,估计也是无所畏惧。
毕竟他是什么身份她知道,即便有人敢过来,大概也不会真的救得了她。
回想起银盏死时的样子,她鼻子酸得厉害,泪水再度不受控制地掉落。
君弈望着眼前之人不敢吭声又泪流满面的样子,眼神变得冷漠:“哭没用的……”
“你哭,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着,他突然倾身凑近她,抬起的手毫不犹豫地扯开了她的披风和衣带。
内力涌上掌心,下一瞬,便将她里外几层衣衫瞬间粉碎了个干净。
云小棠只觉浑身一凉,瞬间冷得打了一个哆嗦,眼眸惊恐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神经病:“你……”
君弈的鼻息拂在她的耳侧:“像这样,如何?”
云小棠愤然而憎恶地望着他,在他朝她伸手时,用双手死死地挡住。
虽不发一言,但那倔强的眼神,厌恶却是暴露无疑。
君弈没有看她的眼神,只是望着她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肩膀,弯唇笑了:“怕了?这惩罚还没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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