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出门得提前看看黄历,竟遇到不顺眼的人,影响心情,”在苏牧失怔的时候,顾易年来了这么一句。他嘴里的不顺眼的人应该是指傅霆之吧!
苏牧笑了笑,“海城这么大,想不碰面还真不可能,除非啊离开这里。”
“行啊,回头看看哪里适合宜居,我们就离开这里,”顾易年这话说的完全是把她当成他的另一伴了。
想到刚才当着他的面就说了那样直接利用他的话,苏牧心里挺过意不去的,“顾易年,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怨我吗?”
“不怨啊,谁让我下手晚了一步呢,”顾易年还真是想得开。
苏牧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过还是说了句:“顾易年,其实我挺不是个东西的,喜欢我,你真是......瞎了眼。”
“可我不这么觉得,自从遇到你啊,我才觉得自己这将近三十年的人生过的有意义,”顾易年说着搂住她的肩膀,“牧牧,是真的。”
唉!
这让苏牧还能说什么,只能说他贱吧!
其实在爱情里的人,哪个不都是犯贱的呢!
她苏牧早就看透了这一点,所以以为这辈子一定不会的,结果还不是一样。
贱或不贱,要看你会不会遇到那个能让你犯贱的人。
她苏牧让顾易年犯了贱,而傅霆之则让她苏牧贱了一回。
“走吧,”顾易年揽着她进了电梯。
电梯行至第三层的时候,又有人进来,是两个女人,看样子应该是这里的护士,只不过没有穿工装,大概是来换值的。
“看新闻了吗?那个大少走了,这是不要那个女人了吧?”虽然说话的人声音压的极低,也没有提具体是谁,但苏牧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这是在说傅之羽跟唐珊的事!
“肯定不能要了啊?那女人可不是跟别人睡的,是跟他亲爹,这多膈应啊,那男人能不自杀或杀人,都算是有定力了,”另一个女人附和。
“唉,只怕那女人又要闹腾了,你都不知道我一值班就提心吊胆的,要是再弄个自杀,又要怪我们看管不力,又得受罚,”女人报怨。
苏牧瞧着说话的人,暗勾了下嘴角。
电梯到第八层的时候停下,两个女人下了电梯,苏牧盯着瞧了瞧,突然就觉得该去看看唐家大小姐了。
虽然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对她苏牧没有什么对抗力,可她就是想看看唐珊的狼狈相。
“怎么着,想去看看?”这顾易年真是跟长了透视眼似的,居然在苏牧低头抬眼之前阐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可苏牧就想不明白了,他怎么就看不出她对他没心这事?
或许不是他看不出,而是他明知道没机会,但还想试一试吧!
苏牧嗯了一声,然后就问了句:“我是不是挺坏的?”
“没事,哥哥我就喜欢你坏坏欺负人的模样,”顾易年说话的时候已经伸手按了电梯。
苏牧和顾易年来了唐珊的病房,还没进门就听到嗷嗷声,不过这声音不是唐珊的,而是唐母的。
“姓傅的一家如此欺负完人就甩手不认帐,这不可能......我们不好过,也得咬他们一块肉下来,珊珊,这事妈就是拼上老命,也不能白让你吃了个亏!”
听着这话,苏牧就笑了,然后抬腿走了进去,“你就是把这老命搭上,你女儿还是被一个老头睡过了,这个亏还真是吃定了。”
唐珊母女闻声同时抬头,在看到苏牧时立即红了眼,“你这个女人还敢来!”
说着,唐母拿着什么就要砸过来,不过顾易年上前,一下子就掐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慢悠悠的来了句:“唐夫人看清了,真的要动我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