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欢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缩回脚，耳尖微微泛起一丝红色，“我、我自己来。”
唐凯风的手却牢牢的抓住她的脚腕，不容她动弹。
“欢欢，你知道的对不对。”
唐凯风的声音混合着夜风，带着几分低沉与沙哑，却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被风一吹，就消散在空气中。
付清欢今晚就已经察觉到唐凯风的不对劲，可是她一直将唐凯风当做自己的好朋友，再加上对方也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付清欢低垂着眸子，鸦羽般的羽睫无声的颤动着，低声说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我喜欢你。”
唐凯风终于忍不住开口，或许是付清欢答应了他的生日愿望，让唐凯风终于有了一点底气。
付清欢怔怔的看着唐凯风，浅色的瞳孔微微颤动着，薄唇微微抿着，带着几分无措。
“唐凯风，你喝醉了。”
唐凯风的脸上带着一丝苦笑，想要抽烟，却发现兜里的香烟已经没了，“如果没有季伏城，你会选我吗？”
付清欢垂下脑袋，她不敢看唐凯风此时脸上的神色，那种狠狠受伤的表情，她不忍，“唐凯风，世界上没有如果。”
两个人久久没有说话，只剩下夜风呼啸而过，吹动着人们地发梢。
最终，唐凯风率先开口，“外面冷，回车上去吧，我去买包烟，再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