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对方就被扎入了银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付清欢费力的将躺在自己身上的大高个推开,喘息着起身,替季伏城把脉,蛊虫的躁动似乎不那么猛烈了。
每次发病不知道是不是季先生都忍着,看着刚才对方满头冷汗的样子,很显然这个带着拘魂散的蛊虫每次发作都是会带来剧痛!
而且,季伏城的背后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大的蛊虫纹身,难不成是蛊虫的影响?
眼下没时间让付清欢继续想,她又替季伏城扎了几针,缓解他的疼痛,也让蛊虫继续沉睡。
一切忙完之后,付清欢也是累得满头大汗。
刚刚的施针每一针都是带着她特有的手法,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扎入那么简单。
再把脉,季伏城整个人的气息已经平稳,陷入了沉睡。
付清欢起身去了浴室,查看了一眼自己锁骨的位置,没想到他的季先生对她的锁骨还真的情有独钟,两次都咬在同一个位置。
简单的上药之后,付清欢打湿了一条热毛巾,小心翼翼的替季伏城擦了一把脸和身体,目光缓缓移到睡裤,付清欢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死死的咬着唇犹豫着。
阿临就住在隔壁,要不要让阿临过来帮忙呢?
可是,她可是季先生的妻子,帮季先生脱、脱、脱裤子……付清欢一想到这儿,脸颊瞬间满是通红。
要是其他病人,无论男女老少,她绝对没有这个顾虑,可是偏偏是季先生,她似乎有点不敢直视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