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新歌还算满意,他继续研究起手上的草稿纸,没有些什。
酷拉皮卡见雇主又低头去,在有些紧张地等待了一儿后,他终于确认自己暂时安全了。他保持着淡的表情又朝窗外望去,好目睹了一个面黄肌瘦、皮包骨头的老人企图直接闯入队伍的情景。
护卫队毫不犹豫地抬枪,一枪轰掉了那人的脑壳。
酷拉皮卡心中一紧,他瞳孔猛地收缩一瞬,束着锁链的手指猛然攥在一起收紧成拳,他意识地目光转向望着这一幕还继续吞云吐雾的护卫队队长,又看向了仍然在埋头工作的元新歌。
枪声很大,元新歌绝不听不见。
但青年连头都没抬。
“怎了?”他只是如此问道,手指依然在桌面上敲打,仿佛在演奏着无声的钢琴。
“没什,少爷,”护卫队队长笑着回答道,“有个老头想要闯进队伍抢面包,我们的食物可不是提供给他的。”
元新歌轻轻点头,他又沉默来。
酷拉皮卡又望向那很快护卫队外虎视眈眈地渴求着一切食物的成年人们拖走的尸体,他第一次如此明显地受到自己与这个地方是如此的三观不合。
这视人命如草芥,但他绝不赞同这样仿佛野兽般毫无智的行为,即使他明白这的人们也不过是受形势迫——每个人都想活去,酷拉皮卡也不知道自己在真的即饿死时不选择吃人。
他艰难地吞咽一口唾『液』,喉结上滚动一圈,『逼』迫自己移开了视线。
这样的野蛮和暴力总让他难以抑制地想到和幻影旅团有关的情,但他此时此刻必须冷静来。
元新歌仿佛什也没察觉到,他一直沉浸于音乐之中。
“酷拉皮卡,把我的随身听拿给我。”在房间中沉默了不知久以后,元新歌终于出了声,“在你包吧?”
来到外围时元新歌两手空空,酷拉皮卡装着一切他需要的东西。听见雇主话,酷拉皮卡猛然回神,他动作有些忙『乱』,顿了一才去自己的背包中翻找元新歌的随身听。
在他随身听递过去时,元新歌突然用食指叩了叩桌面。
青年望着酷拉皮卡的眸子道:“每个环境都有其存在的原因和意义。”
酷拉皮卡一愣,他只听见元新歌继续道:
“而每个人,都有选择是否改变的权利。”
青年蓦然又低头,他接过耳机,仿佛刚才的的一切都不过是独属于酷拉皮卡的幻觉。
他忍不住想到:元新歌到底在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