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最末,竟还写着几个字,“轻功绝顶”。意思便是这人轻功绝顶,他们无法把握能追上。
余悦欢捻着这小纸条,沉思了一会儿,猜测着这上面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看来,人还是逃了。不过,动用了这么多手下势力来帮助自己,咱们也不算亏。”
余悦欢复有将那纸条交回到了南淮清的手中。
南淮清收下,并不放在心里的样子。
他有过目不忘之能,这纸条他既然已经看了一遍,有没有也就那样。
“有富商、有劳工、有商贩、有农民,就连知府都出面了,看来,这几年,陇地真的要将朝廷这大半片江山蛀了个四处通风。”南淮清
余悦欢劝道:“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先帝英明,只可惜天妒英才,登基不久撒手人寰,只留下陛下和你独自支撑如今这外强中干的局面。陇地那边多年经营,岂是你一朝一夕便能将这残局收拾了的。”
一提到先帝,也就是南淮清去世的皇兄,小皇帝他爹,南淮清万年都不曾变过的一张脸便多了几分悲悯心痛,甚至于惆怅。
他身份和旁的皇子有些不同,自小孤苦不受父皇待见,也就只有皇兄一人待他亲如骨肉。
皇兄何等威名,只是年少早逝,若是今日皇兄在,以皇兄为主,他在旁帮衬,再加上朝堂上几位忠肝义胆的大臣,如今这局面尚能改变不少。
只可惜,皇兄早早地就去了。
如今的大郑王朝,外忧内患,官员们尸位素餐,表面上看着倒是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和内中像是一块干枯的木头被虫子蛀了一般。这局面,还是他那死去的父皇给他们留存下来的。
一想到自己早就入土了的父皇,他竟暗自将双拳紧紧握了起来。
但他从来不是一个会囿于过去,囿于失败与错误的人。
内心的悲痛一闪而过,他又恢复呢那个沉稳冷静,谪仙一般的摄政王的形象。
“动用了这么多的势力帮着自己逃走,他竟是完全放弃了宿州城这一条线。”
刚才那小纸条上密密麻麻的人名以及上面关于他们的一些消息,都是大兄弟逃到宿州城后调来掩护自己逃跑的势力。
他有自己的势力,南淮清也有。一个必须马上逃,一个在后面紧追不舍。而为了自己能够顺利逃走,他只能将宿州城的全部势力都搭上,要不然,他现在必定又回到了余悦欢的眼前。
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可是有一堆人帮衬着那可就不一样了。
芒刺部和顺风部没将人追上,这也怪不到他们头上,那人可是为了逃走可是下了狠心。
“哎呀,反正已经暴露了嘛,是个狠人。”余悦欢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