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屋子里只有三个人的时候，陈芷欣才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佟心，对不起。”
佟心闻言笑了一下：“没关系。”
她只看了陈芷欣一眼，就知道她已经彻底的改变了。
一个人的眼神很能说明一切。
“薄言，可以去给我们买两杯咖啡吗？”
佟心开口道。
祁薄言知道她有话想要单独和陈芷欣说，他皱了皱眉，虽然现在外甥女看着是变好了，但是他到底有些不放心。
“没事的。”
佟心拍了拍祁薄言的手，她相信陈芷欣不会再做什么。
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祁薄言看了陈芷欣一眼，最后点了点头。
陈芷欣将两人刚才的话和动作都看在眼里，等到祁薄言走了之后，她忍不住问道：“你那么相信我吗？”
和一个曾经想要杀了自己的人独处，陈芷欣自问自己是做不到的。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已经放下了。”
佟心说道。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了。”
陈芷欣想着当时疯狂的自己，一脸的痛苦。
她觉得之前自己真的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情来。
在警局里的这半个月，是她这辈子最平静的时候。
她从开始的害怕到怨怼然后再到真正的平静，内疚，自责。
她终于知道了祁薄言说的教训是什么了，也终于明白父亲要她的想通是什么意思了。
“对不起，佟心，你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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