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祭祀日当天,最近的这段时间,霍斯墨每天都早出晚归,不仅要与各个军队部门的首脑,开各式各样的商讨会议,还要忙着国家突发的大事。
忙得跟条狗一样。
她无法想象祭祀大典那天,他还要抽时间跟她去趟民政局,那场面会是怎样。
她计划是:领证的日子,退后到祭祀大典后,霍斯墨能稍稍不那么忙碌的时候。
然而,当天晚上,霍斯墨开完会议,回到府内,询问结果后,他却执意要挑选4月18日。
今天都4月16日了,还有两天就要领证了。
尽管已经不是什么第一次,已经没什么好紧张的,但,时简安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
领证以后,时简安自然是想佩戴婚戒的。
毕竟,这样才能宣布主权的所有。
前端时间才刚刚被压下去的小j娜,这两天又隐隐有些想要窜出来的苗头。
上一次的婚姻,霍斯墨很不情愿,不要说是佩戴婚戒,他连婚礼仪式都没出席。婚戒,终究跟求婚戒指是不一样的。
这是象征两人美好爱情的结果。
这些日子,时简安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只要霍斯墨的无名指上,戴上跟她有关的婚戒,以后他洗澡她都不允许他取下来。
可,明明马上就能把那男人给套得牢牢实实的,却偏偏要碍于“规矩”。
想到这里,时简安就丧。
多少普通国民,都是先领证后办婚礼,有些因为怀了孩子等等原因,婚礼估计得推迟一两年,可,他们几乎都是领证后,挑选了婚戒便直接带上了。
虽然,时简安的确很忌惮霍渠译。
但,她从第一次被霍斯墨恐吓以后,冷静下来,她又想了想:霍斯墨那么狡猾,现在又是霍家的掌舵人,倘若霍斯墨执意要领证后戴戒指,哪怕霍渠译追究,按照霍斯墨的手段,也是摆得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