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会所之时,她去翻看了霍斯墨的底牌。
是一张方片9。
加上四张明牌,可是三条q,加二条9。这可是满堂红。不知道甩了宫梵玥的三条几条街。
如果宫梵玥不耍手段,此刻,恐怕就连宫家的外戚们,都要排排站去跳黄浦江了。
呵--。
有什么好得意的。
这便宜,是从霍斯墨手里捡的。
换做是她,肯定偷偷摸摸,让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哪还像宫家之人,四处唱。深怕别人不知道吗?!呵--!!
宫倾琛看着时简安那鄙夷到极点的表情,胸腔内的火气,愈发烧得旺盛。
怒极反笑,宫倾琛舔了舔微微有些发干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反击道:“听时小姐这话语,好似在替霍斯墨忿不平?!你胳臂肘,再怎么往霍斯墨那里拐,也不能改变他休掉你的事实,怎么还把自己当成霍家女主人么,我呸!!霍家之事,跟你有毛的关系,你摆出这么一副难以入目的气愤面孔,给谁看呢?!谁稀罕了?!”
“宫倾琛!!!”时简安被他的这番话,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宫倾琛看着她被气得小脸通红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愈发明媚灿烂:“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处处维护霍斯墨,可是那男人稀罕吗?!我虽然不知道你额头上的伤,是从何而来,但是……有本事,你别让我哥陪你来缝针,让你口中那个威风凛凛,不得了吊炸天的总统阁下陪你来啊!!怎么,一边享受着宫家带给你的便利,一边又做着过河拆桥的损人行为,你是觉得自己不卑鄙?!”
“……”时简安怎么也没想到,宫倾琛嘴巴居然如此恶毒。她咬着嘴唇,死死地瞪着他,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任何反击的理由。
好半天,她才弱爆了吐出一句:“你再怎么说,你哥就是无耻。”
“无耻又怎样?!我哥乐意,他就算光明正大地无耻,此时此刻,恐怕霍家也不敢有人,随随便便说个‘不’字。”宫倾琛瞅见时简安都要被自己气哭了,愈发地亢奋,“要哭,就使劲儿哭,我可不是什么绅士,看见女人哭就愧疚,我只会……更兴奋更得意。”
“……”时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