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阶级斗争的形势,此时已经有新的发展和变化。因为,现在斗争的矛头已经是转变为“党内一小撮走资派”了……
上面所描绘的,就是那场“史无前例”运动初期的1966年,在全国曾经发生过的真实,但有点让后人费解的历史进程中的一幅难忘的画廊……
即当在下面这些章节里所写到的,就是我在1966年中,所亲身经历过的一些那场“史无前例”运动细节事情的真实回顾。亲爱的读者们,从中你一定会品味和反思出一些特别异样的感慨……
(285)紧跟形势不迷路
有诗叹曰:
山雨欲来风满楼,牛鬼蛇神又抬头;
紧跟形势不迷路,吸取教训往前走。
时间如流水,瞬时之间,那是又进入到了1966年5月的中旬。可是,每天仍旧还是一样早起晚归,生活仍然在照常地进行,县体育集训同样是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着……
爆炸新闻正頻传
你可要知道,就是在最近的这几个月以来,我就频繁地几乎天天看到和听闻到在报纸刊物和广播电台上,出现了许多引人注目,并且鲜为人知的爆炸性的新闻……
就是在这其中,还有不少有关于这些方面进行大批判的文章:
如,1965年11月10日在上海《文汇报》上,就发表了一个名不经传的作者所写的《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一文。并又在随后,还在全国不少报刊杂志上都进行连续转载。
紧接着,又是在同年的12月份,在中央机关刊物《红旗》杂志上,发表了戚本禹写的文章《为革命而研究历史》。文章重点对翦伯赞的历史观点,进行了批判。到了1966年3月,《红旗》杂志又再次发表戚本禹等三人的文章:《翦伯赞同志的历史观点应当批判》。
从此以后,就更进一步给翦伯赞扣上“资产阶级史学代表人物”的帽子。说他的文章是“反马克思主义的史学纲领”。并且,还在其他一些报刊上也陆续对翦伯赞进行了指名道姓的政治批判。
就在随后不久,在《人民日报》、《解放军报》、《中国青年报》等首都各大报章杂志上累牍连篇进行公开点名批判邓拓、吴晗、廖沫沙。
你可要知道,他们三人都是在北京市委的机关刊物《前线》上担任《三家村札记》的写稿人。其中,邓拓还在《北京晚报》的《燕山夜话》等专栏上经常发表文章。同时指出,这些文章全都是彻头彻尾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毒草。
我还清楚地记得,对于这些当年在国内发生的重大的政治大事件,都引起了我十分关注。因此,对于每天按时送来学校的各种报纸、杂志,我都进行认真地阅读。在有的时候,还特别专注地细心按时收听门口走廊上的小喇叭每天早、晚两次的新闻广播。
你可要知道,因为从小我就养成了关心国内外大事的这种良好的习惯。于是,我不论是在校读书的学生时代,还是后来出到了社会上,就是回到农村去当农民。每天所到的新的报章、杂志,这些都成为了我当年每天必不可少的一种精神食粮……
正是:
报纸杂志天天看,爆炸新闻正频传;
既批文章又点名,邓拓三家连锅端。
欲知后事如何,请君往下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