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吓得都有点冒汗了，小手不停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顾总感觉到手的肥肉就这么被叼走了，心里连连惋惜，不过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季总，这个小助理还真有点实力的呢。"
真是皮笑肉不笑的直视感。
"顾总，过奖了，之后她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呢。"季晏城笑道，意味深长的看向程松松那边去，她笑着点点头，"是啊是啊。"
"时间也不早了，我看顾总对两家公司开的条件似乎都挺满意的，不如我们下次再聊？我们公司那边还有一个高层会议呢，是吧？"
季晏城笑容可掬的对顾总说，又笑着问向程松松，最后一句话就是问她的，程松松一脸懵，她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哪有什么高层会议，有也是明天的，真怀疑他是不是记错了，那张行程表，她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了。
她带着疑问的表情看着季晏城，似乎在问，有吗，怎么我不记得？季晏城又似乎在反问她，没有吗？你确定？想好了再说。
顾总看着两人狰狞的表情，眼神在交流着，尴尬道，"既然你们还有事要忙，那我就不耽误你们的宝贵时间了，季总说的对，两家贵公司开出的条件的确都很诱人，我需要时间考虑考虑，等我想好了，再通知你们好吗？"
他向季晏城和游国成都看了一眼，游国成抢先道，"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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