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子？”惑凌大圣更加诧异。
他自然能听出这句话的意思，也就不说，他以前见过的虚空生命，都是一些没用灵魂的存在，甚至连重要的生命部分也没有了。
但真是那样吗？
惑凌大圣因为好奇，也曾经做过无数次研究。
毕竟，虽然他这星空之体与至宝有关，但他也曾借助了无数特殊生命的特点，对自己的身体做出过改造，而这无数生命当中，就有虚空生命。
当时他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你是故意误导我的吧？你并不是虚空生命！”惑凌大圣说道。
“哈哈哈哈，虚空生命？那本就是不存在的，普通的生命，怎么可能会承载那么多高深的规则、法则奥义？就算宇宙之初意志的分化，也不可能……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们留下的残蜕，你可以称之为虚空生命，虽然那些残蜕会有思想、有意识，但绝对不是真正的我们。”
“你们？”惑凌大圣皱眉，“你们是什么族群！”
“神族。”
“神族？你是在戏耍我吗/”
惑凌大圣怒了，或许在普通宇宙，会有很多族群自称神族，可是一旦超脱宇宙层面，他们就会因为对无尽宇宙层面的认知发生变化，将自己的族群改换成一个比较正常的称号。
在无数宇宙层面之上，很少有自称神族的。
“我没有戏耍你，只是你不相信罢了。”自称神族的虚空生命说道。
“相信，相信什么？”
“相信我们的存在，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每个宇宙都会有虚空生命存在，为什么每个虚空生命反应都很缓慢，却能自成一个文明？”
惑凌大圣沉默了。
这里面确实有太多疑点，甚至自己也产生过怀疑。
但是往往到了最后时刻，都会用一个巧合来解释，或者因为虚空生命留下的文明和某些文明相似，就说这是这是模仿的。
“哼，哼哼，模仿？”眼前这仿佛虚空生命的存在冷笑：“你以为最早引导宇宙的是你们古族？在此事前，所谓的虚空生命会在宇宙生成的同时诞生，然后留下残蜕，让残蜕残留的文明痕迹，帮宇宙度过初级阶段。”
惑凌大圣不信：“那你们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监视宇宙。”
“监视宇宙？”
“对！”能量云团中自信的声音传出：“当我们留下残蜕之后，意志已经可以关注整个宇宙层面，然后便能继续进行我们关心的事情，影响着宇宙进程的发展。”
“哼！”惑凌大圣冷笑：“胡说八道！如果你们真有那样的本事，也不会纵容李默风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