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笑红颜又怒又惊的望着沙符和彦可儿,一脸的难以置信。
仍然躬身抱着拳的沙符和彦可儿,均是不由紧张的又一低头,脸上微微露汗。
“当真不在?”笑红颜美目圆睁,盯着沙符和彦可儿。
“是,”彦可儿应声道,“我们进屋后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他在我笑颜堂领到的锦衣、腰牌等物品散置于床上。”
彦可儿拱手将手中所持的一个白银腰牌递上,道:“这是被其弃置于床上的腰牌,我们另外四处寻找多时,都再没有发现其踪影,怕是……已经离开了。”彦可儿说道后面声音变得说来越小,有些紧张的抬眼看着笑红颜的反应。
“砰!”平日里一直走魅风蚀魂路线,从来都粉面含春,美目多情,万千风姿直夺人心魄的笑红颜,却忽然粉拳怒敲在茶桌上,砰的一声响,惊得沙符和彦可儿均是不由浑身一颤。
“石松这小子!”笑红颜接过彦可儿手中的腰牌,细看之下,却正是刚刚赋予石松不足两日的白银腰牌,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怒不可当的道:“没料到,我竟真是低估了他,如此深的心机,却装出一副毫无城府的模样,竟让我也着了他的道!”
笑红颜又一次认定石松竟是心机很深的,深不可测的人物,一时竟有点后悔当初怀疑他时,怎的偏又被他那毫无心机的表象所骗!
“原来这石松竟是一直在骗着我们!”笑红颜粉面布满怒意,作为一个精明过人的老江湖,今儿个却在这么一个小阴沟里翻了船,显然是倍感屈辱,竟有些咬牙切齿的道:“臭小子,绝对不会放过你!”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那白银腰牌竟被笑红颜芊芊玉手生生握碎,笑红颜娇柔的美目之中竟也是怒光四闪!
却说石松正在墙顶屋檐上纵越窜行,忽觉鼻子发痒,竟不由猛打一个喷嚏。
“谁?有贼!……”一个房间里有个男声忽然响起,显然是被什么声音惊动了。
“哎呀,别疑神疑鬼了……大半夜的哪儿那么多贼啊……”一个满是倦意的女声不满的抱怨道。
“巡捕营刚发布通告了,今晚盗窃案是平时的两倍还多哪……”男声嘀咕着,过了一会儿却也再也没有声音了。
石松仍是一阵急跃奔走,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到这什么声音插曲。
方才,在笑颜堂演武室,彦可儿一句话提醒了石松,那夜袭笑颜堂的匪团,有可能是啸天武馆所派。
再加上之前洪满等提到过,啸天武馆与笑颜堂私怨颇深,自己白日时独去啸天武馆,也领教了啸天武馆的人对笑颜堂的人是多么的仇视。
几相对比之下,石松心中更是笃定,这啸天武馆当真是有极大嫌疑,而那匪团逃离之后,会不会去啸天武馆呢?
石松决定亲自去探一探。
有了上次的经验,石松这次特意注意了一下行头,把笑颜堂的衣服、腰牌等物品尽数换下,穿上了自己刚到笑颜堂时所穿的那身粗麻布衣服,还特意找了一块布条把自己的面蒙起来。
自从跟其谢师叔下山以来,尤其是经过仰马古道被伏击一事之后,石松就对两种人物特别忌讳和有敌意,一种是蛮汉,一种就是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