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不敢看他,“是这样的,我几年前被胡四娘抓做弟马时,得过一场大病,昏睡了一年多。我父母情急下带我去了南城医院,巧遇了我师父魏麟。在他的提点下,他们得知我被胡四娘磨弟马了,而且,我还和齐鲁地界相克。所以,这么多年来,我父母从不让我回来……”
“巧遇魏麟?”鲁敬闻言,冷笑道,“小嫣,你有没有想过,魏麟是有自己私人医院的?你父母带你去医院,也只可能是普通医院,怎么会巧遇他?而且,魏麟并不是个热心人。”
“你想说什么?”我有些不悦的看向他。
“我不想挑拨你和魏麟的师徒之情,我只是想告诉你,魏麟收你为徒目的不单纯。还有,你和齐鲁地界并不相克。”鲁敬认真道。
我不傻,通过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我已经猜到魏麟收我为徒,不单纯,甚至是早就算计好的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从鲁敬的口中说出来,我就很羞愤。
“鲁敬,你也别太自以为是了!我就是和齐鲁地界相克,不然的话,我为什么每次回来,都会出事。比如上次我小姨生二胎,我想回来看她,结果就出了交通事故……这样的事,不胜枚举,我就不一一说了。反正,我肯定是和齐鲁地界相克的。”我反驳鲁敬道。
鲁敬也不和我争执,只温声反问我,“那我问你,你之前二十年怎么就没发生相克的事情?”
他这一句反问让我哑口无言,看着他陷入了疑惑中。对啊,既然我和齐鲁地界相克的话,以前二十年怎么没出现过类似事情?
“克你的不是地方,其实,是人。”鲁敬说到这,低头看了眼躺在他怀中昏睡的焉知,然后朝我继续道,“但你只要在我身边,就不会出任何事。”
“克我的是人?谁啊?”我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