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太爷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道:“可你还是怀疑了,你还是没有相信。”
江凡点了点头道:“是的乌太爷,我的确还是怀疑了,的确还是没有完全的相信你们乌家。但这并不是你乌太爷的话有什么问题,也不是你乌家的表现有什么纰漏。而我这人行事做风就是如此,即便是觉得再可信的事情,不到最后一刻,也绝对不会去轻易的相信。”
“饶是我心里很想相信,但理智一定会告诉我自己,凡事都必须要保持一颗警惕之心。”
“恩师从小就教育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人心叵测,最是难测难防。”
“我与你乌家不过才今天相见罢了,见一面就让我完全相信你们乌家?那自然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对你们乌家的怀疑,也自然就非常的正常。”
“我虽有怀疑,但也倒不是完全不信,也倒不是说就认定你们乌家就是在撒谎演戏。若是真如此认定的话,那我也不可能会陪你们二人来此,我只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罢了。”
乌太爷点了点头,道:“江凡,你并不像是一个只有二十出头的人。你的心境极为的强大,经验非常的老道,为人处理极为成熟稳重。跟你交手,让我有种跟与我一个年纪的老对手交手一般。”
“真是很难以想像,你竟然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饶是老夫亲眼所见,也有些难以置信。”
“输给你,老夫不冤,我乌家也不冤。”
“只不过——现在也未必就能够定输赢,你江凡未必就能够赢得了。”
江凡的眉头微皱,乌太爷的话江凡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可是还是发生出现了。
现在也别无他法,也只有一战吧。
江凡的手死死的扣住乌严的命脉,只需要他一发力,那便可以确保将乌严瞬间击杀,不会给他任何挣脱的机会。
乌太爷就算是想出手救他乌严,也绝计做不到。
这一点,江凡还是很有把握的。
现在乌严的性命被他拿捏在手中,也算是江凡此时手里的一张底牌吧。
乌严脸都完全的黑了下来,连说话都发不出声音,也做不了任何的挣扎。
面对强大的江凡,他乌严此时根本无力反抗,这让乌严很是难受。
先前在乌家,他与江凡交手便是惨遭羞辱凌虐。
现在,他又被江凡拿捏在手,性命堪忧,何等耻辱?
被连续的搞两次,乌严的心态都完全的崩了。
此时的他,犹如一条死狗一般。
江凡目光冷冽的看着乌太爷,后者已经从车里取出了早就藏好的一柄长剑出来。
看的出来,乌太爷是做好了与江凡拼死一搏的准备。
江凡冷声道:“乌太爷,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是要与我拼死一搏吗?你真觉得,你们乌家还有一丝挣扎的机会吗?”
“你若现在收手,回头是岸,那兴许也未必不可给你乌家争取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
“你若一意孤行的话,那恐怕你乌家上下一众人等,都难免于难,何必呢?”
“收手吧乌太爷,你们乌家已经败了,何必再做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