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隐忍的多了,崖石部落的儿郎心中就积压了很多的愤怒不满呢。
毕竟总有一些脾气不好之人,总有一些激进暴躁之人,这些人就很难一再的容忍如此憋屈的事情。
若是真的能够证实岩笠的死跟槐良有关的话,那崖石部落自然不会放过了。
有这么大好的机会借口,那自然是要好好的闹上一闹。
此时的群情就是无比的激愤。
江凡一来只有一个人,二来也只是一个外来之人罢了,所以崖石部落的很多人根本不在乎,也丝毫没有将江凡放在眼里,觉得这样的人杀了也就杀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就算官方要查起来,也很难有什么结果的。
最后实在不行的话,随便从部落里挑一个人去坐下牢就行了。
这对一个部落而言的话,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阿爹,他的话虽然有几分道理,但并不代表他就可以逃过一死。不管怎么说,他废了岩笠是事实。就算真凶真的不是他,如果不是他把岩笠废了的话,岩笠也不可能会死。”
“所以,他就算不是直接的凶手,也是间接的凶手,他的命还是不能留。”
“至于其他的,我们杀了他之后再去查一查便是。不管真凶到底是谁,我们都会一查到底,都会弄个清楚明白,一定会让这件事情水落石出的。”
“我岩家的人,绝对不可能会白死。”
岩魁忽然冷森的对岩开阖说道了一句,他的眼眸中闪烁出了浓浓的杀意。
显然,他对江凡起了很重的杀心。
他想要对江凡杀之而后快。
岩开阖眼眸中闪烁出了光芒,他在做最后的犹豫。
江凡脸色微沉,声音冷冽的道:“昨天在酒楼那么多人在场,是非曲折,自有定论。是他岩笠非要致我于死地,我没有杀他,已经是够仁慈了。怎么,难不成只许他岩笠杀我,我还得站在那里站他杀不成?”
“我也只不过是自保罢了,还那般手下留情,留了他一命,你们岩家之人还如此的不知足?要视我为凶手?”
“哼哼,这是什么道理?”
岩魁重重的冷哼了一声,道:“道理?哼哼,你可能想的太多了,我们需要跟你讲什么道理吗?”
“道理,在我们这里,很多时候是行不通的。在我们部落的地盘,拳头才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你所谓的道理,我们讲又如何,不讲又如何呢?”
“年轻人,这里可不是你生活的那些城市,这里——是乌朗城,是我们部落的地盘,是有一定自治权的地方,是光明都不能完全照亮的地方。”
“我们崖石部落,已经算是够善良仁慈的了。但杀人偿命,这也是自古以来不变的道理。”
“你真要讲道理,那这——就是道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江凡冷看向了岩魁,不由冷笑了起来,轻挑出声:“手下败将,何堪言勇?”
“你——”
江凡的话,顿时的把岩魁气炸,脸都瞬间的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