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里,枣花等了一整天,小手枪也没到位来。
二钱苦口婆心劝她一起去找个外科医生做手术,她坚决地摇头拒绝,说:“你不要再劝了,我以德治国,以德服人,不会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的。”
“是我心甘情愿要帮你的,怎么是伤天害理呢?”
“……”张了张口没说出什么,她默默去了院子里练举重。“我只要力气够大,用面盆子扣,扔饭碗砸,也能把鬼子砸个头破血流!”她恨恨地说。
入夜,她又脉脉含情地让他和她彻底契合在一起,并用一根绳子把她自己和他缠绕捆绑在一起。“我希望这样能被某个系统认为你是我的肿瘤,把你带过去。你过去后,首先我们姐妹三个有了一个男子汉壮胆,另外你的武功犹如天神一般,我们那屋里有一个大水缸呢,我们三个人都抬不动的,你一个人就能把它扔飞。你把瓮扔飞出去把鬼子扣住,然后我们夺了他的枪,用他的侵略者的枪上的刺刀把侵略者他侵扎成肉泥,扔垃圾坑里去沤粪。然后,你去天上拉扯云彩,将所有冰雹降落在鬼子的阵地上,让侵略者罪有应得地死在他们的侵略行为上,以后他们祖祖辈辈夹好尾巴做人,不做四处乱窜的毒蛇恶兽……”
她陷入自己的想象与憧憬里,不能自拔。然后又在哀怨与叹息中,进入睡梦。睡梦中几次惊惧地抖颤身子,精神一直在受着痛苦折磨。
然后过了0点,她还在昏睡,没有醒来和他说话。
他感觉到了她发起了烧,越烧越高,非常地烫人。
他叫来了御医。
御医来观察后,发现国王时而发热高烧,时而又身体冰凉,也不知道是啥病,不敢轻易用药。
国王翻个身后,御医惊讶地发现国王的右额头有被钝器打伤的痕迹,青紫一大块。
御医以为是二钱打的,也不便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