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记忆的方式如此相同，而且效果也一样，也难免让林苍怀疑她？
其实林苍即便是不表现出来，王凌芸也知道林苍会怀疑自己，更何况林苍现在目光中已经出现了怀疑的神色。
“我并没有对她做什么，我可以发誓，何况就像你说的，她身上出现的情况肯定不是现在出现的，而我在学校当老师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她。”
王凌芸立刻向林苍坦白，自己以前根本就不认识白玉菲，她是来到学校当了老师之后才认识白玉菲的。
“你居然不认识她？”林苍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毕竟白玉菲跟他们一样也都不是普通人，而王凌芸作为一名狂的杀手，怎么会不认识白玉菲呢？
“我确实不认识她，当年的大战，白玉菲是最先潜入你们这边魅惑人的，在被发现身份重伤之后就脱离了战场，她离开之后我才参与进来。”
虽然这话说出来可信度不够，可是王凌芸确实在之前不认识白玉菲。
林苍沉思，若按照王凌芸所说，那她确实不认识白玉菲，可白玉菲身上的情况和闭魂术是一样的，又该怎么证明这件事情，真的和她没有关系呢？
“就算你说你之前不认识她，她的记忆确实被清除了一部分，就好像有人对她使用了闭魂术，而目前我所知道的就只有你会这个功法。”
“就算我相信你，除非你能够证明你自己，否则其他人也不会相信你。”
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明自己确实是清白的，但林苍就是觉得她说的话是真的。
王凌芸知道林苍说的这话确实是实情，除非她真的能够证明自己清白，不然在白玉菲身上发生的事情真的解释不清楚。
更何况林苍虽然说他相信她，可她并没有证明自己，恐怕林苍对她的信任也没有多少。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证明自己，我也不想被人给怀疑。”被人怀疑的滋味可不好受，如果能够证明自己，她当然愿意证明自己。
“你跟我一起去白玉菲家里，我相信你应该有办法证明，她身上的情况是不是闭魂术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