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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当初的确很肖想和男人shangchuang,倒没有肖想过再次和男人成婚或者相处培养感情类似的事情。书上说的都是chunxiao一晚,或者两个人不断的做啊做啊做啊,从早做到晚再从晚做到早,不是把床弄得乱七八糟的跨了就是把床单弄得湿漉漉的泥泞一片。
自从有过那2次经验后,验证了把床弄垮是有可能的,不过把床单也给弄湿透去,除非尿床或者天赋异人。仔细琢磨下,无论是哪一样,都不是我所擅长的,算了。
品尝过男人后,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也就不对xingshi怎么样感兴趣了。
然后男人们就冒出来了,例如说我面前正在把酒言欢的运商和玉商,还有前些天晚上被强制赶出府,目前没事有事据说都在店铺外晃悠的被我误会为关公的斯文。
好无聊啊,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往日揣着本书胡思乱想的岁月快乐,毕竟要把幻想中的浪漫转换为现实,实在是无法强迫自己联系起来,更何况文字的描述压根就是夸张和诱导思维开放,routi上实在跟不上那节奏啊。
托着下巴把脑袋转向另一边,还好我不认识更多的商联人物,否则我这里真的成为饭堂了,大家都来这里蹭饭吃,卖玉石的钱都亏完去。
“想什么呢老板娘。”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运商把对我虎视眈眈的玉商给弄走了,也挥退了其他人,独自坐在躺椅边垂眼看我。
掀起眼,看向天上的星子闪啊闪的,忽然有些困惑了:“你是想和我睡觉吧”睡了是不是就离开了
他凝视着我,轻声回答:“我不知道。”
歪了歪脑袋,“那你离开吧。”起身,拍拍裙子,扇子摇一摇,“记得把这些天的伙食费结算清楚。”
回屋,知道这个骄傲的男人应该会离开。第二天起身,听到丫鬟说他的确离去,谈不上喜悦,总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不是滋味,也许是虚荣心作祟吧。
接着把门外徘徊来去的斯文请进来,弄清楚了他想娶我是因为脑子里的八股让他认为不能白白占便宜,身为男人必须负责等等等等原因。
把市面上那种huangyin无度的书册送给他几本,然后婉言相劝,和我这种女人攀扯上关系只会让他家门不幸,如果丫鬟小道消息不错的话,他应该是书香门第出身,家里肯容纳一个被休的,又是城里有名的依靠色相出卖玉石的女人,估计他马上会被驱赶出家门。
斯文被说得一愣一愣的,抱着书被家丁按照我的命令打包送回他府去,顺便路上还托人送了几个红包给城里的媒婆,要她们多关注下这可怜的失意人。
一切解决妥当,就应该是快乐的过日子了。
卖玉买玉,看书,批帐,这么过了一段时间,忽然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什么呢我过得很充实啊,衣食无忧能读会写浑身缠绕流言在自家又是众星捧月的状态,我缺少什么呢
难道我要开始修佛理禅不要吧!
胡思乱想了一阵日子,平静在半夜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抱在一具温暖的男人怀抱里打破,困得要死的混沌戳了下面前厚实的胸膛:“哪位”
对方身体僵硬了一下:“是我,运商。”带着明显疲倦的嗓音里是叹息和笑。
记忆里和男人一起睡过夜的经验少得可怜,他的手臂枕在我颈下同时揽着我,感觉很不习惯,挪来挪去的想要躲开,他索性把另一只手臂沉重的压在我腰上,直接固定住我:“别闹,我累了。”
啊你累了关我什么事听着他鼻息绵长的仿佛立刻入睡,脑子反而清醒过来,眨巴着眼,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敢再乱动,难道是怕吵醒他为什么为什么
可不习惯的姿势睡起来也好累的,会僵硬的啊,忍不住又是挪动了一下,本来有点小心翼翼,后来一想不对,这是我的床,我是我的人,为什么我要介意他醒不醒这么一想,顿时心安理得的开始手脚并用,打算把他踹下床上。
结果他一个翻身,压上我,沙哑的声音里是叹息是yuwang:“我已经累到不太愿意控制我自己了,老板娘,我会尽量轻一些的。”
什么什么轻一些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说话的意思,嘴巴就被吻住,滑腻的舌熟练的挑开双唇探进来,错愕的挑起眉毛,用力的瞪眼前过近的大脸,双手反射性的直接扯住他的头发就往后拔。
他立刻离开我,吃痛的揉着后脑,溢出唇的却是浑厚的低笑:“怎么和小野猫一样的,我太粗暴了是么”说罢,又重新俯下身来。
直接用手挡住他的唇,赔笑道:“睡觉、睡觉。”这男人是认真的,不该惹他。
他哼笑一声,倒没有再逼进,搂着我呼吸平缓的又睡了去。这一回我乖了,就算手脚僵硬了去,也没有再敢乱动的直到迷糊睡着。
结果是被亲醒的,混浊的大脑在胸ru上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时逐渐清晰,微微抽了一口气,因为意识到我醒来的同时,某个死男人竟然张口咬了一下我的rutou,见鬼了,被他弄得这么敏感,充血的时候啃一口,会痛啊!
“总算醒了,我还以为唤不醒你呢。”懒洋洋的调笑满是沙哑,英俊的男人支手撑在我的脑袋边,俯下来就想亲,直接被我一巴掌捂住他的嘴,面对他错愕的神色,我尴尬一笑的也捂住自己的嘴,尽量不张开口闷闷道:“我没漱口。”
他无语的瞪我。
我傻笑两声,试探的推他,竟然推得动,刚想翻滚下床去洗漱了,却被一把擒住腰身,往后一拖,整个人愣是被拽得跪了起来,吓得我也不管是不是有口臭的可能性了,直接低叫:“你干吗……啊……”喊声突然的拔高源于身体内突然凿进不属于我的巨大。
又硬又热又大又长,天啊,我是怎么容纳下那么可怕的东西的,仿佛喉咙都哽住了,呜咽一声,低头将脑袋埋到枕头上,几乎抽搐着的下身伴随着不可思议的快感包裹着那种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不知道是快乐还是惊吓,总之一时半晌我没缓过神。
翘起来的臀被不算温柔的抚摸着,竟然有些粗糙的掌心带来安抚的意味,低沉的声音吞吐在我身后:“我想要你很久了,老板娘……”
喘过气来的我挣扎着抬起头,侧脸看一眼,shenyin着又垂下去,老天我就知道,摸起来肌肉硬硬的,果然是条生猛大鱼,今天估计不好过了。
“对不起,估计会失控。”若不是他的声音完全哑掉了,我还以为他一直镇定无比的。在我抽气着尽量适应他的庞大时,他开始抽动。
皱起眉,手往后勾住他的手臂:“拜托,让我适应一下……”几乎是硬挤入我的身体的东西,不等我放松下来,他这么硬生生的又要拔出去,我也很痛苦好不好。
“太紧了……”他闷闷道,八成也吃到苦头了,“我以为你多少能接纳我了……”
感觉到下面的那张小嘴不肯松懈,咬着那跟乱闯入的东西不放,我咬了咬唇,涨涨的酸酸的感觉很难过,忍不住低叫一声:“不行……”
他弯下身亲吻我的脊背,大手滑到前面握住我的shuanruroucuo:“可以的,张开嘴,让我先出来……”
诱惑的语调几乎让我相信他,可贴在后背的累累肌肉让我从精神上就没有办法松懈下来,不自觉的收缩起来,完全不能挤出去的只好企图吞咽下去。
他哼了一声,“我也不行了。”直起身,捉紧我的腰身,猛的抽了出去。
身体才方方一空,还没有缓过来,又被猛然的塞满去,弄得我揪紧了枕头,哀哀叫着求饶:“轻些,轻些……”
“疼”他勉强停住动作。
“不是,是好奇怪……”强硬的摩擦,酸软的滋味,唤醒了沉睡的yuwang,其实有点期待,可又有点害怕,最深的里面被紧密的顶住,自己都感觉得到那里一抽一抽的想要更多,shenyin着服从了,都这样了还矜持什么,“来吧……”大不了就是腰酸背痛一场。
得了邀请,他哼笑,倒没有一开始就过于奔放,而是比较轻缓的抽动,在我的低叫变得柔媚后,才加了力道,没有华丽的角度变换,就是一下又一下的深入,再深入,直到我头皮发麻,直到我尖叫得无法再忍受。
舒畅冲刷,我死闭双眼,感受那全身的缩紧再释放,辐射开去的快慰如同巨大的波浪一阵阵拍打上来,那一刹那,飘飘欲仙。
本以为这就是至极了,可当我可以重新呼吸,感觉到自己被转过来躺下,庞大的身子压下来,低哑的嗓音带笑在耳边道:“我开始了。”
开始什么还没有想明白,就被惊涛骇浪给席卷,比欢愉更欢愉,比震撼更震撼,比狂野更狂野,比蛮横更蛮横!
要命了,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的可怕快感让我只能搂住他的肩,横冲直撞的动作根本无法承受,这混蛋是想拆掉我吗
当再次被甩入高氵朝,浑身抽搐了好久,久到我以为要晕过去了,昏沉中感觉到他低吼着在身体里爆发,灼热的液体灌满了小腹,本该骂他的,可惜我还在飘忽,无法自主动弹。
他压在我身上好一会儿,才起身,端了盆水进来,帮我擦拭身体。
总算恢复过来的我慢吞吞的坐起来,不意外的觉察到后腰的酸痛,咧嘴干笑,看着在我面前大方穿衣的男人,单手搂起被子遮掩住上身,有气无力道:“满足了”
他挑起眉一笑:“怎么可能,我想要你很久了。”动作利索的穿好衣裳,他满脸是不自知的洋洋得意,“受不起”
思考,很老实点头:“还是斯文点好。”
忽尔仰头大笑,他坐到床榻边,“既然受不起,那么这辈子就只承我一人吧,老板娘,就做我媳妇吧。”
嘴角抽搐,“你脑子有毛病吗我成亲过,也睡过不少男人。”
他笑,娶过我的肚兜,双臂绕过我的脖子帮我系绳子,“我虽尚未娶妻,可也睡过不少女人,比较起来,你最合适我。”
鄙夷的看他:“比较起来,你不是最合适我的啊。”
“有什么关系,慢慢就合适了的。”他笑着抬起我的手:“来,穿袖子。”
这才发现他在干什么,连忙收回爪子:“不要,我要先洗澡。”
运商执意要娶,我虽莫名其妙自己到底哪点被看上,其实知道嫁了他是不错的选择,毕竟天下女人好像都是要嫁一个夫婿比较正常,更何况这个男人有钱有教养还有修养有身材,很难得。
可我真的不知道嫁人的理由是什么,房事吗后面做了几次,慢慢习惯了他的尺寸和力道,也就更加的享受快乐。他人对我也很好,那我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满脑子不解,索性和他挑白了商量,先处个一年半载,没问题再成亲吧,他也爽快的答应了,实在必得的让我不能理解,也对未来稍微有了些期盼,恩恩,希望能顺利吧,至于这个顺利是两人相处顺利还是继续单身顺利就看未来了。
p.s.这个故事本来是打算写个女的恣意妄为,想睡谁睡谁的,写着就没了兴致,结论是失败,我还是写不出情场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