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地府中人?”陈祎看着天空中黑压压的大军,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但想想也是理所应当的,自己都是金蝉子了,还能有更玄幻的东西吗?
“你们还是来了!”
阮佃夫完全露出了自己模样,扬州城隍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了,这不就是自己任命的润州城隍吗?
“阮佃夫!我让你当润州城隍,你就这样给我当的吗?”扬州城隍发怒,若是处理不好,他一定会被定个失职之过与管教不严之罪。
阮佃夫笑了,“呵呵,严象,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你身前不过也只是个有名无实的扬州刺史罢了,我居然要在你帐下为官!”
“你……没想到我真的养了你这头白眼狼,没想到你生前如此,死后还是如此!”扬州城隍严象气愤极了,他无法想象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严象,老子你在手下最多只能够到一个县城隍而已。可现在,老子是鬼王,区区城隍与地府,老子还看不上呢!”阮佃夫冷冷地看着地府与城隍一干鬼将。
“是吗?”牛头没想到居然有人这般瞧不起地府,虽然他不是牛头将军,但作为这只牛头鬼军的首领,对付一个不知名的厉鬼绰绰有余了。
“结牛头阵!”身后的牛头鬼军摆出了架势,其他人纷纷退到了两侧。
“呵呵!”润州城的妖魔鬼怪纷纷出手,前仆后继。
一只又一只倒下,可一个又一个接着出现。牛头校尉、扬州城隍、扬州夜游神、扬州日游神包围住了阮佃夫。
“你们真的是看得起我,四对一!”阮佃夫笑了笑,可却毫不怯场。
你来我往中,阮佃夫打伤了日游神与夜游神,两个小毛神要不是躲得快,恐怕就魂飞魄散了。
“哈哈,也不过如此嘛!严象,你确定你和这个牛头能够拿住我吗?”阮佃夫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重。
牛头校尉可气不过,他手下的牛头鬼军倒下了不少,再这么下去可不好交待。牛头校尉挺身而出,与阮佃夫纠缠,可不分上下。
“哈哈,地府的牛头也不过如此嘛!”阮佃夫此时很是骄傲,他只要杀了扬州城隍,这整个扬州地界不都是他的了吗?
“阮佃夫,你真的以为一个人在润州可以兴风作浪吗?我能让你当润州城隍,也能够把你拉下马!”严象冷冷地看着狂妄自大的阮佃夫,他经历过一次背叛,又怎么能再经历第二次呢?
严象化身成了一只巨象,“阮佃夫,你以为我严象为什么死后当上了城隍还叫严象吗?因为老子本来就是一头象。”变成巨象的严象,踩踏着,一只又一只在他的脚下压瘪,不是成了肉泥,那就落了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阮佃夫连忙躲开,可巨象的脚实在是太过于庞大。阮佃夫只不过刺透了严象的皮肤,却丝毫没有伤害到他。“就这?”
“去死吧!”这是阮佃夫最后的疯狂,临死之前还要拉一个垫背的。
巨象一脚下去,“嘭!”阮佃夫被禁锢住了,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巨象践踏着。
“不!”阮佃夫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落了个魂飞魄散的局面,可双方也算是两败俱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