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王寒喜欢这里的缘故。
“人又能有什么变化？”王寒笑道，“成年以后就定型了，该是如何便会一直是如何，不是么……”
何雨婷没说话。
没过多久，面被老板端了上来。
两人吃起了饭。
吃得很安静。
这家店铺本身就没什么人，老板开在这里几十年，一直有固定的食客，而固定的食客通常都是在晚上七点之后才陆续过来，这会儿只是晚上六点刚过。
所以这个时候，只有王寒跟何雨婷。
一顿饭，很快吃完。
王寒刚要结账，何雨婷已经站起来，结了账。
“我送你回去吧……”
走到车旁边的时候，王寒说了一声。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何雨婷摇摇头，刚要离开的时候，已经被拉着坐在了车上。
稍稍抵抗片刻，何雨婷也不再抵抗。
她坐在里面，戴上了安全带。
“平素要是有什么心情不开心的时候，可以来找我，认识有大几十年了，你还是那副倔脾气。”
何雨婷下车的时候，王寒说了一声。
何雨婷也说道：“陈雪姐在的时候再说吧，我怕……”
“没关系，她不介意。”
王寒打断了何雨婷的话。
何雨婷没说话，点点头，走进学校里面。
王寒摇摇头，也没有回味话中歧义，最终开车离去。
面对很多事情，他的确难以处理。
可能，他这个人本身就不适合跟女人周旋吧。
以至于面对任何一段感情，都是十分狼狈，又想兼顾，又怕伤了某一个人的心，只好用商业领域的一些事情来麻痹自己。
单纯用这件事情来说的话，他的确很失败。
渣得不彻底，却又心存不甘。
人啊。
总是这样。
患得患失，却还对什么都抱着侥幸。
无解。
……
……
一周时间，匆匆流逝。
这一天，上午九点半的时候。
杰斯给王寒打通了电话。
嘿嘿一笑后，杰斯说道：“我的好朋友，目前为止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消息？”
王寒说道：“先听坏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