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寒还在打量。
除了以上之外，还有人耳朵上带着一个大大的耳环。
耳环大的吓人，在座三个女孩，每一个都是相同的装扮，每一个都是相同的标新立异。
相比起来，乔·丽娜的装扮，真的好了太多了。
这才是正常审美应该欣赏的一种风格，乔·丽娜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领家女孩，虽然他也相对开放一些，但是远没有眼前这些女孩这么开放。
凯蒂等人，简直超过了王寒对于开放的定义了。
王寒颇为感慨。
杀马特……风格？
看来我大杀家还真是不分国别的渗透。
其实，也不怪王寒这么想。
任何地方，任何国家。
接触知识的能力从哪儿来的？
除了少部分是从网上来的之外，大多数都是从身边的人这边学来的，因为偶像也这么做，从偶像心理，让很多年轻人也开始标新立异了起来。
这无可厚非。
不管在哪里，只要是2000年～2015年这段期间，杀马特风就余威不减，并且吸引了很多年轻人的跟风，很多年轻人可能都觉得这是一种潮流，非常cool，彰显年轻人的时尚感。
乔·丽娜笑了笑，坐下来之后，给几个人介绍起了王寒，王寒也象征性的跟着几个女孩打了个招呼，他着实是有一些兴致乏乏。
接下来的一些事情，就颇为单调了，凯蒂跟王寒不断聊天扯皮，王寒礼貌性的回应上一两句，偶尔也点点头，凯蒂不找他的时候，就是乔·丽娜在跟她聊一些新鲜的事情，让在座的女孩发出了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在周遭重金属风格充斥着的环境之中，王寒竟也是出奇的平静。
他在思考下午的事情。
如果真能跟苹果达成他想要的合作的话，这件事改变历史走向的一件事情，也是王寒自以为做的最牛逼的一件事。
的确牛逼。
真成了他都觉得牛逼。
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也不是很大。
所以，现在的王寒并没有给自己过多的心理期许。
当然了，王寒给史蒂芬·乔抛出了很多好处，关于这点，后者是心知肚明的，他不信对方不感兴趣，不信对方不纠结。
当利益足够大的时候，核心产品，有时候也可以摘出来单独讨论讨论。
这是事实。
于是，对方告诉王寒说可以考虑。
可以考虑的意思，便是有希望。
至于在苹果之外的微软、google、甲骨文等公司对于facebook的意向，其实只能是作为王寒这边的备用项目，现在距离截止日期，还有一段时间。
包括杜邦、沃森等家族，都是第二顺位，并不是第一个考虑的地方。
在知道苹果对facebook感兴趣的时候，其实王寒早就把苹果放在了第一个考虑的位置上面了。
只要在这期间搞定了这件事情，就是可以的。
在王寒想事情的时候，凯蒂也谈论起了一个很劲爆的话题。
相当劲爆！
凯蒂她们的话题……
是关于乔·丽娜有没有跟王寒那啥那啥再那啥，说的乔·丽娜霞飞双颊，连连让她姐妹别开车了，王寒还在旁边呢，直接开车有些不好，毕竟他们是淑女，就得有淑女的风范。
结果见乔·丽娜害羞，凯蒂却仿佛燃起了浓烈的兴趣一样，凯蒂越说越来，还问乔·丽娜如果没有跟王寒那啥的话，到底想不想跟王寒那啥那啥，今天晚上就主动去啊，既然喜欢，那就很合理。
说的是英语，但是语速很快，王寒还是听不怎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