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娇月破罐子破摔,挪了挪屁股,让自己坐得更稳,心安理得道:
“我晕车,为了避免呕吐里影响车厢里的其他同志,我就坐在这儿了!池灵同志,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给大家行个方便吧。”
说完,冯娇月继续和覃宇国攀谈起来。
池灵怒气值已经到了临界点。
冯娇月努了努嘴,托着腮向覃宇国抱怨。
“覃同志,你看她,凶巴巴的,好难相处哦……”
“池灵同志,你快坐下吧,大家看着怪尴尬的。”覃宇国说。
池灵也懒得浪费口舌了,倾身把火车窗户开到最大,
将冯娇月的行李从床底拖出来,把里面的厚实棉被往窗外一塞,丢了出去。
“啊!我的被子!池灵,你,你太过分了!”
冯娇月变了脸色,池灵这凶婆娘,竟敢扔了她的东西!
池灵掂了掂手里的行李,看向冯娇月。
“不服?那咱们叫列车员同志过来评评理,看谁对谁错啊!”
冯娇月当然不敢把列车员叫来,眼泪叭叭地往下掉:“你别欺人太甚!”
“哟,自己先占了我的座位,现在还倒打一耙?成,我就欺负你,能拿我怎样?”
“你……”冯娇月指着池灵的鼻子,想要骂,却被池灵一巴掌打掉举起来的手。
“废话少说,再不麻溜滚起来,这一包包行李我全给你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