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莫厉学也跟着开口劝他，“男人嘛，在家娶一个，在外养一个，谁也不能说你什么。再说，宋苏现在年纪还小，还没到20吧？你们也领不了证。”
“你就口头上答应荣家的婚约，背地里继续跟鹿尔白处着呗。说不定等到了时间，不用我们说什么，你们自己就断了！”
莫玉林连连点头，知道自己插不上话也不开口，但是却跟众人一起满是期待地看着莫寒山。
莫寒山扫视众人一眼，突然觉得有些疲惫。
“莫家百年，发展到今天，靠的是娶一个又一个对自己有用的女人？”莫寒山看着莫老夫人，“奶奶的婚事也是如此？”
莫老夫人脸色微变，“你不用讽刺我，当年你爷爷也跟别的女人有过婚约。”
“是，他娶了对自己有用的女人，得到对方的家业，又在对方难产而死后娶了奶奶您。”莫寒山一边说一边点头，“奶奶，当年您心里感受如何？”
莫老夫人脸上有些动怒，“寒山！”
“寒山，你怎么跟奶奶说话呢！”莫广舟看老夫人脸色不对，赶紧站起身来，“妈，您别生气！他现在这是说胡话呢，您别当真。”
“妈，您没事吧？我去给您拿药？救心丸？”
莫老夫人摆摆手，“都别插嘴！”
众人赶紧闭上嘴。
老夫人看着莫寒山，“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人不能跟现实斗。我给你指出的是一条明路，我绝不会害你。”
“我没说您害我，”莫寒山站起身来，随手系上西装的扣子，“您给了我一条康庄大道，我该高兴才对。”
莫老夫人脸上松弛了些，“知道就好。”
“但我这人，从来不走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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