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鞋子，莫寒山依旧抱着鹿尔白，跟她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怎么换了衣服？”莫寒山看了鹿尔白半晌，突然问道。
鹿尔白有些惊讶，“你看出来了？”
莫寒山一挑眉，“你每次买新衣服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拆开标签，你现在身上这套……”
鹿尔白不自在的摸了摸颈后，“嗯，刚买的新衣服。”
“发生什么事了？”
鹿尔白不会将新买的衣服直接穿上，除非出了什么意外。
感慨于他的敏锐，鹿尔白也没隐瞒，把今天一早发生的事情挨个说了一遍。
前面的事还好说，当鹿尔白提起莫太太的时候，莫寒山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她找你麻烦了？”
看见莫寒山担心的神色，鹿尔白勾勾嘴角，“你这副表情要是被阿姨看到，恐怕她会更讨厌我。”
莫寒山没理她，直接伸手掀起她的裙子。
鹿尔白惊呼一声，赶紧伸手去护住身体，“干什么！”
莫寒山见她皮肤没什么事，这才松开手，“没有烫伤？”
“没有没有，水没那么烫。”鹿尔白怕他生气，赶紧解释，“再说了，也不是阿姨泼我的啊。”
莫寒山面色依旧阴沉。
鹿尔白干脆抱住他，“你认识那个宋苏吗？”
“不认识。”
“……人家可对你念念不忘呢。”
莫寒山听她声音低沉，似乎闷闷不乐似的。他沉默了几秒，略想了想，“嗯，有那么个人。”
鹿尔白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怎么这样啊，要是让小姑娘知道，不得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