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尔白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莫家所有人都喜欢你？宋苏，你从哪里来的自信。”
宋苏一怔，“你什么意思？”
“莫家的长辈们对你态度如何我先不提，我就问问你，你知道二房属意的女主人是谁吗？”
宋苏脸色难看了许多。
“既然你心知肚明，就不该跑到这里来对我耍手段。就算你把我比下去又如何？在莫太太眼里，你比得过楚晴？”
“你！”宋苏被戳到痛处，看着鹿尔白时眼底已经酝酿起了怒气！
“搞搞清楚，我这不是在羞辱你，只是在告诉你事实。”鹿尔白从旁边拿过干净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你看，衣服都被你弄脏了。我要是回到包厢，长辈问起来怎么回答？”
宋苏以为鹿尔白要告自己的状，“你别想去苏阿姨面前胡说！”
“胡说？怎么是胡说呢，我这副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必等我进了门，什么都不用说，她们就能看出什么来。宋小姐，大家都不是傻子。”
鹿尔白见宋苏的脸上似乎并不是很着急，又加重了语气，“不要以为你装得乖巧她们就真的信了，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还看不出你的聊斋？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她们没有当场相信，难道我还不能在她们心里种下一颗种子？”
此时宋苏的眼底慌了起来，显然她也忌惮被长辈猜忌、怀疑。
鹿尔白勾勾嘴角，知道宋苏上钩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既然宋苏已经明摆着表现出对自己的恶意，那她也不用再伪装。干脆引战到楚晴身上，还能为自己缓解一下压力。
鹿尔白跟在莫寒山身边，也从他身上学会了不少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