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反馈效果不错啊，现在我们花晴的官方微博涨粉几十万，可比专题活动有效多了，”栾凝霜看完公关部给的数据，笑着看向楚晴，“这次我们这步棋可下对了。”
楚晴轻晃酒杯，任由里面猩红色的酒浆在光下宛如鲜血般挂上杯壁，接着一饮而下，“还不够。”
“不够？”栾凝霜有些无奈，“你总是对自己要求太高。发了几则消息就涨粉几十万，你还不知足。”
“我不是说这个。”
“嗯？不是这个，那是什么？”栾凝霜打量着楚晴，见她微笑的表情中充满了危险，“楚晴，你最近怪怪的。”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下本钱地力推崔心语吗？”
“看中她的设计，觉得她有潜力？”
楚晴嗤笑一声，“别开玩笑了。只要站在风口，猪都能飞上天。崔心语不过拿出了五张图纸而已，以后能不能持续下去都是问题，值得我亲自出马捧她？”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栾凝霜一脸不解。
“崔心语不过是我的工具，是我压垮某人的前期准备而已。我真正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她。”
“这……”栾凝霜见楚晴一脸带着讽刺的哂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楚晴，你这样好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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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莫寒山每天都会准时回家从不加班，但是鹿尔白还是看出了他很忙碌。
只看他脸上的疲惫，她就能猜到对方压力不小。
鹿尔白本想去莫川看看，想着要是有自己能帮忙的事就去帮一把。然而最近学校事情也多，她根本顾不上。
这会儿下了课，她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做一顿爱心晚餐给莫寒山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