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打量莫寒山，见他眼底依旧是浓稠的墨色，但是她就是能从那一片五彩斑斓的黑色里，找出一种名叫“愉悦”的情绪。
所以，跟自己在一起，他也是开心的吧？
鹿尔白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趁着莫寒山去夹菜的瞬间，她凑过去亲了对方一口。
莫寒山眼底的黑色更沉了，迅速漾开一片鹿尔白从未见过的波动，声音也更为沙哑，“怎么，不打算吃了，想直接来？”说着还威胁地捏了一把她的腿。
鹿尔白立刻拿起筷子往嘴里塞了一口云腿。
莫寒山被她气笑了，又去夹她爱吃的菜。
吃完了饭，鹿尔白揉了揉鼓起的小肚子，“会不会发胖啊？”
“胖了更好摸。”
鹿尔白瞪了他一眼，转过身让他帮忙拉开拉链，“一会儿再跟你讲今天的事情，我要先去洗个澡。”
莫寒山随手拉开她的拉链，却没有放她离开，而是将人抱了起来。
鹿尔白惊呼一声赶紧揽住他的脖子，“你干嘛！”
“一起洗，节约用水。”
“……”
去你妹的节约！
省水是不会省水的，但是花样可以多一些。
鹿尔白感觉自己就像是浮在水面上的橡皮鸭，变成了莫寒山手里的玩具。
可怜她白天又是生气又是担惊受怕，却还得面对莫寒山的无度！
浴室大而空旷，溢出的水声哗啦哗啦拍在地上，被放大后飘向很远的窗外。
雾气氤氲，语调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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