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尔白风淡云轻，浅浅一笑，美目流盼，“钱教授，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装什么装！期末我以‘战袍’为题，让你们整个年级做一份期末设计，你别告诉我你忘了！”
“你比廖青梅晚交一天，与她的设计图极为相似！不管是构图还是色彩，甚至立意，都一模一样！我问你，你这不是抄袭，是什么！”
“一模一样？”鹿尔白挑眉，“教授，您觉得我的期末设计，立意是什么？能得多少分？”
“哼，就是花里胡哨的小伎俩！”钱宁冷笑一声，目光中充满不屑，“不过就是奇幻类影视剧的服装道具而已，脱胎于西方吸血鬼题材，缀以国风元素，瞎改成的四不像！”
“哦？”鹿尔白看向台下的廖青梅，“你也这么觉得？那请问，既然一模一样，为什么廖青梅期末成绩是s？”
廖青梅僵在台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老钱疯了吗？怎么能这么说！
他骂鹿尔白没事，可是骂她的设计不行！
她们两个的设计一模一样，老钱骂鹿尔白设计不行，不就是连自己的也骂了？！
那不是等着让学生们骂他给自己开后门吗？！
然而钱宁早就被鹿尔白的反问激怒，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只要一想到鹿尔白画出那么一幅设计图，他就要抓住一切机会辱骂她，说她不行！
鹿尔白看得出来，钱宁怕是怒火上头，连小情人都给忘了。
她忍不住勾勾嘴角，轻咳了一声，“钱教授，我想问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您说的‘战袍’，可有年代要求？”
“没有。”
“可有种族要求？”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