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
莫寒山松开手，袁谦的胳膊像是一根木头嘭地掉在地上，疼得他手指抽成鸡爪子，也依旧无法挪动胳膊！
鹿尔白因为吃惊而瞪大眼睛，眼底不见惧怕。
确定她并不抗拒暴力，莫寒山跨过袁谦的脑袋，抓住他的另外一只胳膊，又是咔嚓一声！
“……！”
袁谦感觉自己简直是被千刀万剐，体会到了人间至痛！
他疼到涕泪横流，口水混着血液淌了一片！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莫寒山看向鹿尔白，“怎么样？”
鹿尔白笑笑吸了口气，点点头，“可以了。”
她倒不是心慈手软，而是袁谦的叫声太难听了，让她忍不住头皮发麻！
莫寒山从桌上抽过湿巾，仔细擦了擦手指。确保每一根都擦干净了，这才抓住鹿尔白小巧的手，轻轻捏了捏。
袁谦因为疼痛直接缩成了一团，双臂摆成奇怪的姿势垂在地上。身体则团在一起，随着他因疼痛而颤抖的动作，在地上蹭来蹭去。
他嘴里不断说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双腿在地上不断地蹬着，在鹿尔白看来，就仿佛一条被切成几段的蚯蚓，无能抽搐。
正在这时，大门再次被人推开。
手持配枪的警察从外面冲进来，扫视众人，“怎么回事！”
袁谦身子一颤，仰起头努力朝着大门方向看去，“警察叔叔，救我，救救我！他们要杀了我，他们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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