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山的声音很有磁性，每次他压低声音说话，鹿尔白都会忍不住腰身发软。
手指不自觉地抠住他的衣领，鹿尔白此时才后知后觉，发现他们离得太近了。
她软趴趴地推了他一下，舌尖发涩，“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现在还是……白天，在，在饭店包厢里呢，你……别太过分。”
虽然是拒绝，但是她娇滴滴的语气配上柔软的腰身，倒是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莫寒山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却因这副小女人形态更加想入非非。
他喉间发痒，手指不自觉用力，“鹿尔白。”
“……嗯？”
“你要知道，做那件事，不限于晚上，更不限于床上。”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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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阿山快步从台阶上下来，走到车窗边躬身，“两人在上面……”
九叔狠狠吸了一口刚点燃的雪茄，听阿山汇报完冷哼一声，“他莫寒山也不过如此！连下边那东西都管不住，还想算计我？痴心妄想！”
阿山并未附和，脸上满是凝重，“九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城南的地皮已经压在手里三年了，再不买掉，资金周转就要出问题。尤其是前些日子他们有一批货被莫寒山强行压价，利润几乎被抽光了。再不及时进账，只怕今年要撑不下去。
九叔眯了眯眼睛，没有立刻回话。
旁边阿山一直弓着腰，耐心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山额前泛起隐隐的汗渍。
终于，九叔弹了弹雪茄，缓缓升起的烟雾缭绕盘旋，虚幻了眼前的景象，“去楚家。”
“是！”
阿山立刻应声，开门上车，调转方向离开。
一路上，九叔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