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夜长梦多要出事。
虽然陈丽英来闹过一次,但他不希望有第二次,得尽快把白荷花母子藏好,等他翅膀硬了的那一天,再让他们母子走到明处来。
陈鲜菇一看老头被警察带走,撒泼打滚,哭的声嘶力竭。
白荷花也吓傻了,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一下子就变得不可控制起来。她父亲要真有什么事,这个家要怎么办?
钱能兴不在,她连找个人商量都不行。
瞧着怀里的儿子,她的心跌落在了冰窟窿里,哇凉哇凉的。莫名的恐慌,莫名的不知所措,总觉得这次她和家人都要完蛋。
果不其然,没几天,白荷花也被抓走了,被许多带着红袖箍的人拉去剔了阴阳头,胸口挂着一对脏兮兮的破鞋。
戴着高帽子,捆住了的双手被迫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我叫白荷花,是朝阳磷矿的电影放映员。我勾搭有妇之夫,我是破鞋,我有罪。”
短短的两句话,把白荷花犯的事都点明了。
许多人站在街道两旁看她,拿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她。
什么土坷垃,狗屎,牛粪都有,还有一些年纪大的甚至拿竹梢子抽她。
边抽还边骂:“个不要脸的贱货,扫货,想男人想疯了,连有老婆的你也勾搭,我打死你,打死你。”
那些老婆娘仿佛拿她当出气筒,抽的特别狠,打的她手上脸上留下一条条的血印子。
她知道,一旦她的事被人知道,等着她的绝没有好下场。
她爸为了给家里的哥哥姐姐解决工作,把她塞给了钱能兴,十六岁的她懵懂无知,就这么被舍弃了出去。
可她能怪谁?能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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