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县长做出这般承诺,中年汉子等人全都欣喜不已,方寒也勉强笑了笑,他知道这拱培已经开始给自己打官腔了,这要是别的事,方寒还真会不依不饶盯着他,可这件事牵扯到龙组,在没有搞清楚真相之前,方寒什么也做不了,姑且安抚好这十几个人再说。
在路上时拱培坐在了方寒的车上,方寒开门见山的提起了卧牛村的事,拱培像是早就认识那些人似的,将卧牛村的情况给方寒讲了一番。
虽说这卧牛村是拱培的管辖范围,但拱培知道的也只是皮毛而已,毕竟连卫明段光这些龙组内部的人员都不知道卧牛村的事,拱培一个外人更是不知道了。
正如方寒了解的那样,在卧牛村附近驻扎着一个团的部队,直接将卧牛村与世隔绝起来。同时关于卧牛村一切的事物,也直接由部队来处理,地方根本就没有对卧龙村的管辖权。所以那些卧牛村的人不管是找谁,谁都没能力给他们办这件事。
方寒本就没打算从县政府这里了解更多的东西,不过在跟拱培聊天的过程中,却也不是一无所获。
据拱培所说,那卧牛村一带一直有个关于神树的传说,说是在民国甚至更早的时候,那里的山上曾有一颗神树。说那数高十丈,根深五丈,枝叶伸展足有百米,历经数千年而不亡。树上每年都结有一种比葡萄大却比苹果小的红果,果皮薄而肉鲜美,千百年来居住在周围的十里八村的人,每在过冬之前都会从这大树上摘下果子风干而藏,如此不至饿死。如此这大树素来也被人称为神树,历来受到周围村民的膜拜和供奉。
然而到了民国后期,各地军阀连年征战不已,百姓流离失所,天南地北的人都是逃难之人。也不知这神树的消息是怎么传开的,无数人都慕名从各地赶了过来,想要依靠神树活命。这争抢的人多了就难免闹出人命,而越是如此,越有人不远千里而来,来的人多了,自是引起了当地政府甚至军阀的注意。
那时的政府头疼的是治安和人命案,而军阀则是到处抓人,只要腿脚健全的,不管男女老少都抓去补充兵力,如此折腾下来,这齐峰县的名气就更大了,甚至还上了报纸。
这一上报纸更大的麻烦就来了,除了有更多的人冒着生死赶过来外,其它的军阀也极为眼红,纷纷派人到那卧牛村去查看,本着能抢就抢抢不了就毁的原则,不仅那神树下死的人更多了,就连神树也被那些慌不择食的饥民或者军阀的人破坏了,这一来二去没多久,神树的枝干被折的七零八落,树根也被刨地三尺,变的满目狼藉。
在这样折腾之下,没过两年那颗生长了千年的神树,或许是寿终正寝,又或者是受不了那些人的摧残,渐渐的就不再长果子了。
这一上报纸更大的麻烦就来了,除了有更多的人冒着生死赶过来外,其它的军阀也极为眼红,纷纷派人到那卧牛村去查看,本着能抢就抢抢不了就毁的原则,不仅那神树下死的人更多了,就连神树也被那些慌不择食的饥民或者军阀的人破坏了,这一来二去没多久,神树的枝干被折的七零八落,树根也被刨地三尺,变的满目狼藉。
在这样折腾之下,没过两年那颗生长了千年的神树,或许是寿终正寝,又或者是受不了那些人的摧残,渐渐的就不再长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