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没能跟上他的步伐:“你还有啥要忙的?你工作还有手尾,带回家里做了?”
“一个已有家室的男人,他出差在外将近十天才回家,他要忙的事可比工作重要得多。”
笑慢慢堆上来,填得他那张本就轮廓分明的脸更饱满,卓悦的手挂在我耳垂上轻轻摩挲:“懂的都懂。我确信卓太太也懂。”
救命啊,能不能不要在我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就贸贸然开车,不然这车撞瘸了我的心,责任算谁的!
一把将他手打下来,我给他翻白眼:“我一本正经和你说事的时候,你能不能别带偏。”
眼看那块蛋糕真的有要融化的势头,我连忙捞过来:“得,我不跟你掰扯了。我吃蛋糕。管它天崩地塌,填饱肚子最重要。。”
挑起一块,我却是转过去:“张嘴。”
卓悦答得很快:“我不吃,就这块好的你吃,那些摔差不多的口感也被破坏了,等会我吃那些。”
“别废话。”
在他怀里拱了拱,我继续道:“今晚你表现还不错,我奖励你的。”
手开始若有若无的骚操作起来,卓悦隔着我的衣服搓得热意连绵:“作为成年人,卓太太不觉得这种奖励过分幼稚了么,为什么不给点与我们这个年龄相符的?”
两只手都腾不出来,我只能扭动身体晃着想要抖掉他的手:“一边去。蛋糕再不吃就化了,这不白白费钱吗?”
“那就一起吃。”
话是这么说,卓悦却抢过我手里的蛋糕扔到茶几上,他再在我被他弄得滞愣的空档里拿住那个勺子往我嘴边送,我张嘴不及,有些奶油留在唇边,我正要伸手去擦,这厮就扑过来与我唇密封相贴:“卓太太想喂我,也该以这种方式来。”
蛋糕的甜腻仍在嘴里发酵,卓悦的吻却乘胜追击,越有暴风雨之势。
他压得力道过重,我本能倒卧在沙发里,我退他则进,转眼我已被挟持到无路可逃之势。
手缓缓覆来在我脸上游走,卓悦冷不丁说:“其实卓太太方才,真的不必大费周章再度说明卓太太在上一段婚姻里与何西峰相处的状态。我更直白说一句,哪怕之前卓太太也未曾说过,我也知道卓太太与何西峰没有过。我知道由始至终,卓太太只有我一人。”
已被他吻得悸动游离,我深陷在水深火热里反应力也慢掉几拍,心却惊骇迭起,想着莫不是卓悦已经知道何西峰喜欢的人是他这事,我声音都颤了起来:“啊?你都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