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钟公见里面无人回答,便再次说道:“任先生,我们久疏拜候,很是抱歉,今日来此特地来告知一件大事。”
黄钟公的声音刚落,室内就有一个浓重的声音传出来骂道:“去你妈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快放,如果没屁放,快给我滚得远远地!”
黄钟公几人面漏尴尬,想他们四人哪一个不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前辈高人,现在被人骂成这样,而且身边还有林逸这个外人在,黄钟公几人只感觉到自己脸被说的通红。
黄钟公咳嗦了一声,对里面喊道:“先前我们只以为当今之世,剑法之高,自然是以任先生为第一,岂知大谬不然。今日有一后生晚辈来到梅庄,我们四兄弟竟然都不是他的敌手,想来任先生的剑法和他一比,那也是只是小巫见大巫了。”
那人听到黄钟公的话,哈哈大笑,说道:“你们四个狗杂种斗不过人家,便激他来和我比剑,想让我替你们四个混蛋料理这个强敌,是不是?哈哈,这如意算盘打得倒是漂亮,只可惜我十多年不动剑,剑法早已忘得干干净净了。你们奶奶的王八羔子,夹着尾巴快给我滚!”
黄钟公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这时秃笔翁挠了挠他那已经看不见了的秃顶,对黄钟公说道:“大哥,你就别说了,任先生决不是此人的对手。那人说在咱们梅庄之中无人胜得过他,这句话看来原是不错的。咱们不用跟任先生多说了。”
里面那姓任的那人大声喝道:“秃笔翁,你激我有什么用?姓任的难道还能为你们这四个小杂种办事?”
秃笔翁双眼一瞪,对里面说道:“此人剑法可是得自华山派风清扬老先生的真传。大哥,听说任先生当年纵横江湖,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风老先生一个人。任先生有个外号,叫什么望风而逃。这个风字,便是指风清扬老先生而言,这话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