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亲自去指导一场刺杀,未免大材小用,但脑子强过那对夫妻的、他不得不承认少之又少。
思来想去,他想到探花郎,以他的才华,显然还没有彻底发挥,这个任务交给他是个不错的选择,至于武力他会安排上乘武者协助。
“国公何意叫属下杀他国之人?”程彻得到任务,脸上呈现迷茫。
“莫非国公想暗中处理掉颜国能者,再进攻时便能轻而易举将其歼灭!”
程彻伪装的太好,差点让自己也信了这套说辞。
“说什么胡话,那可是颜国、国公我也害怕这庞然大物,好在是时间问题;叫你做就去做,扯老远作甚!”
宁苇短暂脱离话题,也稍稍透露自己内心的贪婪,极快让程彻没抓住。
“赎属下直言,此举不可取!虽然不知道国公因何要二人性命,就说此二人凶名一直在外,这些年不知多少人想杀他们,不都失败而归?”
宁苇生气道:“还没开始你就退缩,长他人志气作甚?”他满脸不悦,胡须都翘起来了。
程彻没被影响,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道:“如果国公铁心要刺杀二人,折进去的人力、物力不可估量,而且属下也不能保证成功。”
他若是接受刺杀影子,就与蛮国之事脱离,绝对要让他放弃刺杀的念头。
“你似乎很怕他们?莫非你认识!”宁苇不满他说辞,抓住子虚乌有的事情借口想处罚他息怒。
程彻点头:“远远见过,那年被二人谋虑惊艳,所以国公还是初心依旧?那属下这就去处理。”
说这么多,又不是血海深仇,宁苇知道该怎么选择。
他的话确实触动了宁苇,如果铁心帮忙杀人,损失不在少数,就算司垣有重金礼谢,必须折损的不可多得者如何再寻回?
“罢了,此事就听你的了。回去吧,就当什么也没说过。”宁苇一脸疲惫。
程彻不再久留,抱拳行礼后离去。
宁苇望着他的背影愣神,不知用什么措辞回绝。
不久后,司垣收到回信,内容简短明了说明他不会帮忙刺杀,让他自己解决。
他从未想过会被拒绝,毕竟之前的合作一直很愉快,因此十分气恨他。
“都是没用的,有利可图的时候一口一个兄长叫着,需要帮忙出面处理问题时,就当缩头乌龟了!”
他气的一口血更在胸口,偏偏吐不出来,异常难受。
心中万般恼恨,却又无可奈何。
影子在四阁威严愈发威胜,借着突袭找到的线索,开垦荒地似的搜查,不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直接将司垣势力销毁小半数。
他听了心里滴血,又拿他们毫无办法,只能自断尾巴保命,才没被继续销毁下去。
时局陷入诡异的平衡,所有人都在休养生息,因此平安无事大半个月。
这一天,程彻照旧与宁苇商讨事务,他们最近遇到一件棘手的事情。
“你赶紧回绝了!”这个任务捞不到一点油水,他不想程彻跟着瞎掺和。
程彻摇头拒绝:“陛下轻点属下来处理,不能抗旨不从;国公无需担忧,事情不难,很快就能解决,不会耽搁其他大事。”
听他说的胸有成竹的样子,宁苇脸色才稍稍好转。
屋外,一辆马车缓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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